魏青贏在隔壁聽見這吵嚷之聲,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
荊棘一手攔住想要對魏青贏動手的許老爺,后者只能無助的干瞪眼。
許夫人情緒激動,話都說不好。魏青贏急急忙忙的診了脈,一疊聲的叫人去拿日日溫在灶上的安胎藥。
用過安胎藥的許夫人總算是穩定下來,魏青贏這頭照顧好許夫人休息,方才回過頭來問是什么事情。
這許老爺被荊棘拿捏住,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著陳嬤嬤一言一語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吳姨娘月子里也不安分,昨兒夜里請了個道士來府上做法,那道士說的頭頭是道,說什么許府這位正妻有克子克財之命,這才引發了這一大早的爭吵。
這許老爺本就是不喜歡那些繁雜規矩的,不然也不會縱容府上妾室爬到正室頭上作威作福,如今得了這件事情,說什么都要休掉許夫人。
許夫人倒也不是怕被他休,而是那些話聽完以后她就心涼了。
可對于這種莫須有的克子克財的罪名,她可萬萬承受不起,這才爭辯起來,引發了爭吵。
魏青贏聽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直都要氣笑了。
“那個道士要是真的如此神,怎么沒有算出來這吳姨娘保不住這一胎?”魏青贏嘲諷一句,眼里似乎有刀子
“你們許府的事情我管不著,但是許夫人現在是我的病人,你要是對我的病人出手砸了我的名聲和招牌,你覺得我還能袖手旁觀?”
實際上,魏青贏就是看不慣這位許老爺欺負一個孕婦,更何況人家還沒有犯什么錯。
許老爺顯然沒有想到魏青贏會插手,看來今天這件事情是沒有辦法善了。
“我不管,今日我就要寫這休書!”
許老爺可不管那些東西,心想他既然不能對那女人動手,那就寫休書吧。
總不可能景王連他休妻的事情都管吧。
人家既然執意要寫,魏青贏那是壓根沒辦法攔住——就算是這許夫人符合“這三不去”的條件,若是這男的執意要寫,恐怕還真的只有官府可以做主了。
她如今,還真的不好收拾這件事情。
人家要寫休書沒錯,問題是荊棘那個刀好架在他的脖子上,搞得好像是被迫寫下休書似的。
“這里是一百兩,你給我滾!”
許老爺拍下一張銀票,連同休書丟給了陳嬤嬤,頭也不回的走了“你們今天之內必須給我滾!”不然就是皇帝老兒來了都不好使。
他許多德今天終于可以想納幾個就納幾個,至于孩子,不有的是嗎?
床上的許夫人受到刺激,掙扎起身的時候叫人一個沒看住,直接滾了下來!
“血……”
魏青贏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當務之急還是救人才是。
“不必保住這個孩子,他和我注定無緣……”
許夫人這話說罷,只覺得腹部墜疼,兩眼一翻暈的死死的!
魏青贏又著急又心疼,她一搭脈就知道這孩子要沒了。
先兆流產倒是還可以保住,可是這般發展下去,就難免流產了。
到了難免流產這一步,可真的是大羅金仙也難救。
況且孩子母親本就心死,危機之下,魏青贏只能保住母親再說。
“都出去,我來處理。”
陳嬤嬤也不多問,連帶著荊棘,也都跟著一起出去并且關上了門。
簾子已經被放下,魏青贏讓系統撐開一方無菌空間,拿出來了準備手術的東西。
這流產如果沒有干凈,先不說二次刮宮多疼,這殘留物還有可能導致其他的疾病。
就算是魏青贏做這樣的手術輕車熟路,可在這個時代,是頭一遭。
“宿主你如此不高興可是因為銀子?”系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