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次,魏承業連魏青贏的面都不曾見到一次。
景王府說魏青贏出診去了,至于去哪里,則是不知道。
魏承業見狀,只好一個人回去。
他哪里知道,魏青贏現在就在景王府,只是誰都不想見,顯然是那天的事情給了魏青贏比較大的打擊。
就連面對左言珩的時候,魏青贏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左言珩甚至連雜耍的都請進來了,魏青贏就是不看。
最后魏青贏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說要研習醫術,才叫左言珩歇了這些心思。
至于對外說魏青贏出診的事情,則是左言珩的授意,否則景王府的人哪里敢這么說。
左言珩知道魏青贏這個樣子不好見人,所以就一句話給她全部拒絕了。
左言珩是等魏青贏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之后,才有人上來說了魏承業想要見魏青贏的事情。
只不過魏承業沒有見到,人也走了。
左言珩摸了摸下巴,繼續道“她沒有恢復過來之前,都說去出診了?!?
“是!”
既然你想要安靜的待一會,我就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你。
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的魏青贏落下帳子,轉身就進去了系統空間。
“宿主?!毕到y想要試圖開導一下魏青贏,誰知道這人一進來就進入了練習模式,誰喊都不理會的那種。
系統好吧好吧,我還是一邊待著去吧。
魏青贏手起刀落,甚至連神經都開始剔出來了。
看著錯亂其實有序的神經,魏青贏又把它們重新裝了回去。
要她縫回去她是不會的,所以只能由系統來坐做這件事情。
系統蹲在空間里頭,十分無聊的看著魏青贏練習解剖。
它就不明白了,宿主都如此熟練了,為何還要繼續練習?
可它哪里知道,這是魏青贏的習慣。
身為有資格拿手術刀的醫生,練習,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
在那個世界的時候,魏青贏就算是再忙,也不會落下一天的練習。
唯有熟記于心,才敢下每一刀。
而魏青贏只有在練習的時候,才會讓自己的情緒慢慢冷靜下來,這也算是她的另一種解壓方式。
旁人眼里枯燥繁瑣的解剖練習,對于她來說,則是一種休息方式罷了。
這也難怪上輩子魏青贏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權威的大佬。
魏青贏認真的鼓搗了一個小時,總算是停下了手。
系統自動上前收拾了這些狼藉,一切都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靜下來的時候,魏青贏問了系統一個問題“你說我還可以回去嗎?”
魏青贏問的是,她能不能回去那邊的世界。
“很遺憾,當時的那一刀直接割斷了你的頸動脈,無力回天?!?
系統盡量說的委婉些,可是它的機械聲壓根做不到。
“哦?!蔽呵嘹A應了一聲,再不說話。
大概是想起來還有魏靜貞需要她照顧,魏青贏也不好繼續頹廢下去,整理了一下心情,就從空間里面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魏青贏才發現已經過了午時。
她拉開門,就看見景王府的人端了午膳在門外等候。
卻沒有一個人出聲的。
魏青贏心下感動,隨便要了幾樣菜,剩下的都賞給了眾人用。
湊合著吃過一頓午膳,魏青贏起身去了左言珩的院子——魏靜貞在左言珩處照看。
魏青贏以為魏靜貞會哭,誰知道才到門口,就聽見左言珩和魏靜貞的笑聲傳出。
看來玩的很開心。
魏青贏沒有讓任何人傳話,安安靜靜的走了進去。
正好看見左言珩背對著她,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