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都打。
萬一……左言珩甚至都做了最壞的打算。
橫豎青青都有景王府了,有他一世護著,也沒有關系。
就這樣,在左言珩不安的等待之中,魏青贏回了魏邵氏的院子。
這還沒有進門呢,魏青贏就聽見里面傳來茶盞碎裂的聲音。
魏青贏知道有部分流產以后的產婦情緒會變得暴躁,所以就會通過一些方式來宣泄。
這要是憋久了,產后抑郁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這魏邵氏逼迫魏承業把她帶回來,壓根就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分明就是質問,質問她為何沒有保住她的孩子。
魏青贏倒是想解釋,可是這一堆現代醫學術語說出口,別說是魏邵氏,就連魏承業都聽不懂。
到時候只會更加激怒她。
魏青贏覺得煩躁。
要不是之前原身的母親對她不錯,她……
魏青贏捏了捏小拳頭,掀開了簾子進去,就是暖和的空氣撲面而來。
魏承業示意丫鬟收拾了東西出去,隨后自己帶上門。
魏青贏還沒有走到魏邵氏附近,后者一看見她來了,就像是看見了殺人兇手一樣,不顧自己小產體虛,掙扎著就要下床。
“你還有臉回來!”
聽見這一句的魏青贏,只能說是無話可說。
怎么著,不是您逼迫爹爹請她回來的?
這二人眼看著就要鬧起來,魏承業那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爹爹還是看著點她吧。”魏青贏確實是被氣樂了,連娘親也都不喊一句。
魏承業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女兒,才邁步走到魏邵氏跟前。
他才叫魏邵氏躺好,后者又要掙扎著爬起來
“你為什么替我教訓這個不孝的東西!”魏邵氏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插在了魏青贏的心上,叫她痛不欲生。
魏青贏現在很難把現在這般對她的魏邵氏,和以前的魏邵氏聯系起來。
這哪里是同一個人?分明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聽著魏邵氏罵了半天,吸了一下鼻子“說完了嗎?”
魏青贏輕飄飄的一句,落在魏邵氏的耳朵里,叫她覺得自己好像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十分的無力。
“既然說完了,那么我來說。”魏青贏上前幾步,用魏邵氏能夠聽清楚的聲音慢慢問了一句
“你就這么討厭我?”
魏邵氏問得一怔,很快反應過來
“是!”
“如果不是你,我和業哥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