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贏起初以為太后把她喊到宮中只是單純?yōu)榱诵】ね醯氖虑椋l知話說了不出幾句,太后驟然話鋒一轉,提起來一個人
“哀家想問一下,景王如何?”
魏青贏一時間晃了神,壓根就沒有想到太后居然會提起來左言珩。
稍稍冷靜了一下,魏青贏跪下道
“回太后娘娘的話,景王殿下他,很好。”
“嗯。”太后的眸光看著魏青贏,繼續(xù)道
“你知道哀家為什么要這般問你嗎?”
魏青贏心里納悶,覺得有些奇怪您怎么問,她哪里知道。
不過她面上不曾顯示出半分別樣神情“微臣愚鈍,請?zhí)竺魇尽!?
“起來,不必跪著。”待魏青贏坐定,太后娘娘繼續(xù)道
“左家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魏青贏垂眸“略知一二。”
“皇帝如此……糊涂。”太后最后的兩個字說的很輕,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如今文家勢大,皇帝這邊又沒有可以壓制的人,若是蘭貴妃還在的話就好了。”
魏青贏見太后提起來左言珩過世的生母,料定太后娘娘對左言珩多般愧疚,心里有了主意
“微臣其實有一法子,只是太過聳人聽聞,不知太后娘娘可否愿意一聽?”
太后停下手里的筷子,忙道“什么辦法?”
魏青贏其實很想直接說滴血驗親是個沒有用的法子,便委婉道
“太后娘娘就沒有想過,那日滴血驗親的水,是否有問題,是否有人乾坤挪移?”
“這是哀家親自看著的,可是那孩子是哀家從小看到的大的,怎么可能不會是皇帝的親生兒子?”
“煩請?zhí)竽锬飳ひ晃豢孔V的嬤嬤接一碗水前來。”
太后不解其意,便命人貼身的嬤嬤接了一碗清水,魏青贏見左右再無旁人,就從懷中掏出來隨身攜帶的針。
魏青贏先是刺破自己的手指,再刺破嬤嬤的手指,隨后滴了兩滴血進去。
只見這兩滴血一碰到,立刻就溶在了一起!
“這……”就連接水的嬤嬤都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這不可能啊!”
“太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再叫一個人前來,不管是誰的血滴進去,都可以相融。”
“只是清水?”太后依舊不信,繼續(xù)問了一句。
“奴才以人頭保證!”
貼身的嬤嬤信誓旦旦,太后娘娘揮揮手示意她起身。
看著碗里的血,太后早就明白過來了。
只是很快,太后又提出來另一個問題“如今景王不是陛下的兒子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可就算是破了滴血驗親之法,那也無法證明景王是皇帝的親生兒子。”
太后這話不錯,既然誰的血都可以相融,那么景王除了是皇帝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別人的孩子。
是哦,魏青贏頓時就泄氣。
若是擱在現(xiàn)在,幾根頭發(fā)就就可以解決的問題,輕輕松松。
可在這里不行。
她若是敢說用頭發(fā)可以查驗,必定會惹得眾人懷疑并且要求當眾觀看的。
她難不成要把系統(tǒng)空間搬出來?
到時候別左言珩救不回來,她倒是被人先一步認為是妖怪,綁起來用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