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的問題可真夠多的。
洛封塵瞧遲遙一眼,不想再多做解釋,望向前方的路,朝遲遙輕輕揮一揮衣袖。
頃刻間,遲遙只感周身被一股厚重之氣纏繞,不久,她便感覺自己像被掃地一般,隨意的掃了出去。
靠!我是垃圾嗎?!
被掃到竹心小筑的遲遙,郁悶的坐在桌前,回想著今日所發生的事,更是感覺無語。
她不就是想好好的砍個柴么,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當遲遙準備起身去院子里散心時,一張白紙從天而降,好死不活的拍在了她的臉上!
原本就帶著氣的她,那脾氣蹭蹭蹭上漲,一手將紙拿下,“誰這么惡作劇!”
等了半響,也沒見人回應。
二話不說,將紙使勁蹂躪成一團丟到一邊,誰知她剛準備踏出房間,又一張白紙從天而降,這一次竟大膽的在她眼前晃悠。
遲遙急了!隨著庭院放聲大喊“究竟是誰!”
偌大的庭院除了她自己的回聲再無其他。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遲遙氣沖沖地將那張飄在半空中的紙取下,不一會兒那張潔凈的紙上竟然顯現出黑色字來。
待她看清楚紙上寫的內容時,憤怒的將紙丟到門外
“樹可以不砍了,以千遍門規相抵,明日午時送我這里來。”
沒有署名,沒有人稱,這臭屁樣不是她那個冷面師叔還會有誰!!!
“你有沒有問過我的同意?”
“說不砍就不砍了,一千遍!還明天就要上交!你有沒有病!難道看我被罰就這么爽!”
遲遙氣的破口大罵,竟一點淑女形象也不顧,當然她也沒什么好形象。
可是罵歸罵,她還是很慫的乖乖來到書房。
“寫就寫吧,大不了熬夜。”
轉眼夕陽西下,抄了一天罰抄的遲遙,從桌前起身來到庭院里活動活動筋骨,順便等著她的晚飯。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二師姐的身影。
“再等等吧,二師姐興許被什么事絆住了。”遲遙自我安慰了一句,悠哉地坐在庭院的果樹下閉目養神。
戌時的鐘聲已經敲響,二師姐依舊沒來。
遲遙煩躁的在庭院中晃悠,想著二師姐一向很守時的,怎么到現在也沒給她送飯,難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遲遙摸了摸餓扁的肚子,心想少吃一頓也沒什么,便沒精神地回到了臥室。
可躺在床上的她如論如何也難以入睡。
良久,她突然從床上坐起身,放聲大叫“我——餓——啊!”
偌大的房間內只留下她空曠的回聲。
遲遙煩躁的坐起,細想今日所發生的種種,很不理智的將她一天的不幸全部推卸到那個可憐的七師兄身上。
心想著如果不是七師兄爽約,她也不會有下面的糟心事。
因此,七師兄及其祖宗很不幸的被遲遙罵了一個遍。
遲遙倏然從床上坐起,想到七師兄昨日跟她說的話,一不做二不休,下床去捉雞。
她在院內巡視許久,發現偌大的庭院竟然沒有一個順手的工具。
沒有工具,難道要她徒手抓雞?
就在她站在庭院的果樹下,思索用什么姿勢抓雞的時候,她周身倏然被銀光包裹,一眨眼的功夫,又變回了狐貍。
遲遙看著自己這身銀、毛,哭笑不得,前爪一攤,苦逼道“這下好了,我更抓不到雞了。”
她無語地跳到石桌上躺尸,凝望著被竹子遮擋住一半的后山頭,心想這可是無公害無污染的山雞啊,不添加任何激素的山雞啊,更何況她現在打野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