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的語氣讓遲遙感到意外,他的意思是她認得要看的東西?
在遲遙不解之時,白毅忽略她的疑問,自己則走到那扇門前,距離門還有兩步時停下。
站立在門前的他,并沒有急于將那扇門打開,只是盯著那門看了許久,似在深思。
不久,遲遙便看到他稍稍前進半步,在距離一步之遙時,他稍稍抬起右手,本以為他是將那把奇怪的鎖打開。
卻沒想到他的右手貼在半空中,瞬間一道透著微光的透明屏障出現在眼前,那屏障將面前的那間廂房與他們隔離開。
遲遙有些意外,難到這是冷面師叔留下的?
可是她留意了眼白毅的神色,他神態自若并沒有意外之色,難到這面無形的屏障原本就有?
“白門主,你這是?”遲遙忍不住好奇問出聲。
白毅竟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看著附在半空中的手,口中默念口訣,頃刻間,由他的掌心自外散開一道弱弱的微光,逐漸在屏障上散開。
不久,屏障消失。
白毅轉身看向滿臉疑問又有些驚喜的遲遙,解釋道“讓姑娘見笑了,這是我們白家特有的結界。”
這“特有”二字用得好,遲遙不禁想起昨日,好像冷面師叔只是甩了甩袖子這結界和鎖就一起打開了。
你這特有的結界未免也太小兒科些,還是說我冷面師叔太過強大?
想到這,遲遙又開始佩服自家的師叔起來,今晚一定找他老人家好好聊聊。
“姑娘?遲姑娘?”白毅見遲遙愣在原地好生詢問。
當遲遙回過神來時,發現廂房的門已經被打開,她錯過了開鎖這道程序。
遲遙下意識瞟了一眼那怪模怪樣的鎖,她發誓,那鎖的開法決沒有洛封塵開的那么簡單。
她愣了愣,收回目光,向白毅走去,只是直對著門前的那面墻上掛著的畫像讓她無法忽視。
算了,除了盯著那畫像看她也別無他法。
遲遙裝作第一次見到畫像,被驚到的樣子,忙轉身向白毅看去,“白門主,這個是”
白門主似早預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只望著那畫像淡淡地笑了笑,道“一個故人,姑娘可還曾記得在莊畤那,我問過姑娘五年前可曾去過臨江?”
遲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我見過的便是她。”白毅收回目光向遲遙看去,“是不是感覺你們挺像?”
遲遙被迫點了點頭。
“不過看來還是我認錯人了。”他目光倏然變得晦暗,轉身向一側的架子走去。
遲遙現在才留意到除了她所站的位置,其余的地方皆放著貨架,貨架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裝飾品,遲遙不識貨但是從白毅小心的態度,不難猜到這貨架上的東西價值連城。
只是她很好奇,冷面師叔究竟拿了什么東西。
遲遙的目光尋白毅而去,他來到貨架的最南端,里面好像有一個小抽屜。
他輕輕將抽屜打開,取出一巴掌大小的木盒,這倒是讓遲遙想起了戒指,她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
遲遙情不自禁的靠近白毅,想要看里面究竟放的什么。白毅察覺到這丫頭的好奇,也并未阻止,毫不遮掩的在她面前將那木盒打開。
只是木盒空空如也,不僅是遲遙就連手握木盒的主人也大驚失色。
“這……”白毅拿著木盒的手一抖。“怎么不見了?”他匆忙地轉身向那貨價上尋找,不停的翻弄著貨架上的東西。
有些東西被他無情的丟到一旁,更有甚者被丟到地上打碎,他都不眨眼一下,只一心尋找著這盒中之物。
從他那堪憂緊張的神色中,遲遙不難看出這東西對他的重要性,她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