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姐見白門主如此客氣,只訕訕一笑,對遲遙警告道“你好生說話。”
被二師姐警告慣了,遲遙也不似在意,只認真的看向白毅,幽幽,道“我記得我剛來墨都城時,來到一家叫醉仙居的酒館,剛巧趕上一個黑胡子老道在講道,他講的是些墨都城之前的事,就算是墨都城的歷史了。”
遲遙頓了頓,故意向白成看去,二師姐本就被小師妹打斷商討大事感到不滿,聽到她只是說一件自己聽過的家常,臉色登時難看起來。
“遲遙,白門主在這可不是聽你講一路趣聞的。”二師姐打算遲遙的話,連忙看向白門主,悻悻道“白門主,您實在不知,我小師妹是玩鬧慣了的,她的話,您還是不要當真的好。”
白毅卻不以為意,只稍稍安撫二師姐,道“上仙,既然墨都城的是依舊沒有結果,我們不如聽聽遲遙姑娘說的,咱們談論了許久不也是毫無頭緒嘛,就當放松放松。”
二師姐沒想到白毅會為遲遙說話,臉色一時難看起來,她身旁的三師兄見狀,連忙打圓場,“是啊,二師姐,就聽聽小師妹說的,咱們也換換腦子。”
有了臺階下,二師姐自然是不能太計較,只坐在一旁,不再言語。
“遲遙姑娘,你繼續。”白毅示意遲遙繼續說下去。
遲遙看了一臉不對味的二師姐,可想著心中之事,也顧不上那么多,反正她得罪二師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黑胡子老道講到了一半,從酒館大門前來了一素衣道長,二話不說便走到那黑胡子老道面前,將他一手拎起,帶了出去,臨走前還告訴我們,說那黑胡子老道是個瘋子,讓我們不要信他的話。等他們二人走后,我一打聽才知道,那素衣道長是行俠仗義的人士,而那黑胡子老道則是得了瘋病被白家趕出來的門客。”
講到這,遲遙故意停下觀察所有人的反應,他的師兄們自認是一臉驚訝,都看向白毅,她二師姐就不用說了,如此精明的一女子,一定知道她現在在這講出這件事一定非比尋常,也不再糾結她胡亂說話的過錯。
至于白毅白成兩兄弟,她看不出來他們的心理變化,他們二人互看一眼,均是沉默。
她若有所思一笑,繼續道“那黑胡子道長被趕出來的事,我也打聽到了,說是她與咱們墨都城怪異的事有關,說半個月前的月圓之夜那灰胡子老道在事發現場不遠處的一處草堆里被發現,被發現時已經神志不清,瘋了。”
話到此處,側廳內陷入了靜謐,遲遙掃了眾人一眼,將目光定在白毅身上,道“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我昨日逛街的時候竟然街道一旁見到了那灰胡子老道,他躲在墻根處,似乎在等誰,這讓我很費解,那素衣道長從面相和道法看來都是很厲害的修士,為何會讓那黑胡子老道跑了出去,還是說,那黑胡子老道和素衣道長本就認識,那黑胡子老道在墻根處等待的人就是素衣道長?”
講到這,二師姐已大致了解遲遙的想法,她握緊蒼耳,向白毅看去,“白門主,我小師妹說這事可有假?”
“這……”白毅面露難色。
“白門主,小女還有一事不明。”
白毅臉抽搐了一下,這丫頭可不是單純的來請教問題的,她是過來打臉的,可奈何他卻也不忍心拒絕,哎!
“遲遙姑娘,你繼續。”
遲遙向二師姐看去,道“師姐昨日我不是跟師叔一起回來的么?我跟師叔去戲園子聽戲了。”
二師姐臉色一頓,若不是她方才說了些與案子有關的事,她此時只想將這丫頭拍死。
她冷冷的“嗯”了一聲,“這個我知道。”
“那黑胡子老道就是我們出了戲園子在拐角處見到的,不過說來也真不湊巧,在我同師叔聽戲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令人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