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后,兩個壯漢帶著遲遙、七師兄以及被打暈的趙王氏,在一條又黑又暗的小道中摸索著前行。
他們吃力的向上攀爬,因為還帶著一個昏死過去的胖女人,走的有些吃力。
據兩個壯漢解釋,說他們倆自主人跟這趙王氏合作以來,深受這毒婦的殘害,這毒婦不僅侵、占他們的身體,更有甚者想著辦法折磨他們,礙于主人與她有合作關系,兩人只能忍氣吞聲。
當遲遙聽到這些時,差點笑死過去,兩個大男人竟然讓一個妖婆子這么成這樣,不敢反抗,這也真的是醉了。
但是當遲遙聽了到兩個壯漢說他們的主人用種蠱來控制門下的弟子時,心中鄙夷,這魔族就是魔族,用的都是下三濫不讓人服眾的手段。
遲遙走出洞口時天色已晚,太陽已經下山,只留下余暉照著大地。
出口的外面是一片荒地,而這片荒地竟然是城南的郊外的墓地。
當遲遙意識到此事并非這么簡單的時候,身后的兩個壯士在她和七師兄措手不及的時候,給了他們兩人一人一掌。
七師兄被當場打的口吐鮮血,“七師兄!”遲遙忍著疼痛向七師兄移動。
“你們究竟要干什么!”
站在遲遙右手邊的壯漢看了睡死過去的趙王氏,狠狠的一掌拍在了趙王氏的腦袋上。
遲遙匆忙的閉眼,好了,有一段時間不想吃豆腐花了。
趙王氏落入兩壯漢手中是必死無疑的,可是他們倆拍傷她跟七師兄算什么回事?不是要放他們走嗎?
就在遲遙不解時,在他們不遠處倏然出現一玄一男子,男子貌美如花,身后跟著幾個侍女。
遲遙盯著男子莫名的疑惑,這個人,莫非是……
“你是誰?”靠在遲遙身旁的七師兄大聲問道,許是這一開口用了不少力氣,從他口中又吐了不少的鮮血。
“七師兄。”遲遙急了,根本顧不上倏然出現的男子是誰,忙將七師兄扶起,“你的丹藥呢,在哪?”
見七師兄不說,遲遙忙伸出一只手在他腰間尋找。
七師兄艱難的握著遲遙的手,弱弱的說“沒有了,就那一顆。”
“什么!”遲遙心里一陣內疚,“你是說你只帶了一顆?”
“行了,還真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大公無私了?”眼前的玄衣男子怪里怪氣的開口,將遲遙二人的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
遲遙瞧著那長得妖艷的男子,心里一陣反胃,好好的男人何必跟個女人似的畫的花里胡哨的,等等,她六師兄不就是這樣?
但是六師兄跟他比起來可漂亮多了。
“是你……”遲遙扶著七師兄就近坐下,由于她也受了一掌的緣故,不得不暗中調養著氣息。
“姑娘果然好記性,對,當然是我,你認為我家公子要的人,姑娘你能隨意的而逃走?”那玄衣男子瞧了眼慘死的趙王氏,一臉嫌棄的從衣袖中抽出絲帕,“晦氣,你們倆抓緊找的地方把人扔了,別放在我面前,礙我的眼。”
“是!”
遲遙身后的兩個壯士拉著趙王氏的尸體退了下去。
玄一男子在兩人退下后,開始打量遲遙和七師兄。
“看來,你要比你師兄壯實多了,同樣的一掌,怎么到你身上竟還能如此的輕松自如。”
男子的話說完,眉眼一閃而過的殺氣,伸掌迅速向遲遙打去,在暗中運氣的遲遙一個措手不及,眼看那威力的一掌就要落在她的身上時,殊不知身旁的七師兄眼疾手快的護在了她的面前。
只見七師兄一口鮮血將她的衣衫染紅。
“七師兄————”遲遙顧不上眼前之人,匆忙將攤在自己身前的七師兄扶起。
“七師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