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做了什么。
“哦?我只不過使用了一個秘術而已。”嚴宗派的大師兄看到滿地有氣無力的人,笑的更加放肆。
“大師兄,剛才不知怎么著,我們突然使不上力氣,就連靈力也都無法運用。”顧遲越拖著沉重的身子移到六師兄身旁,滿臉焦慮。
“你是說你們都失去了靈力?”
“是!”眾人部看向六師兄。
“靈力盡失?”遲遙稍作緩和,她現在雖然痛苦,但是比方才好了許多。
她推開六師兄,迎面撞上嚴宗派大師兄不懷好意的眼神。
“你們跟魔族有過接觸?”遲遙一句話讓周圍的人吃了一驚。
“小師妹何出此言?”六師兄詢問。
遲遙看了打量了六師兄一眼,視線略過他看向七師兄,“七師兄你可還記得在墨都城,我們靈力盡失的那個晚上?”
“你是說……”七師兄連忙像嚴宗派看去,“你們當真與魔族有牽扯?”
嚴宗派的人沒想到七師兄也知道。
“何止有牽扯,我想他們現在已經是魔族的走狗了吧。”遲遙憤看向嚴宗派個弟子們,“沒想到堂堂的五大門派的嚴宗派,竟然也會和鼠輩為伍。”
嚴宗派大師兄倏然大笑,“沒想到還真有識貨的人!”
遲遙突然想到了他們要找的東西,她看了遠處的靜水湖,若有所思。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看來是不能讓你們活著出去了。”嚴宗派的大師兄頓了頓,笑的陰沉,“不過有這么人作伴,你們也不會孤單。”
“你!”顧遲越有氣無力的吼道“染束!我們幾個門派一直友好團結,你身為嚴宗派大師兄,你竟然帶頭投靠魔族!”
“笑話!團結?友好?那你有沒有問你身后的居月派,他們來這有何目的?”
顧遲越和遲遙他們立刻轉身向身后的幾個受了重傷的居月派女子看去。
居月派為首的是她們的大師姐冰月,站在她身旁扶著她的是與她關系最好的小師妹嬈月。
冰月冷眼看向嚴宗派大師兄染束,嘴角的笑容如冰封很久的湖面,撕扯出一絲裂痕。
“染束,說話要講道理,你以為人人都跟你們嚴宗一樣與魔族勾結?”
染束挑眉,那臉上的笑容更加放肆,“是嗎?據我所知,各位括蒼派師兄弟們的蹤跡可都是你透露給我們的。”
“你血口噴人!”冰月立刻上前似要跟她辯解一番,可奈何她的身子異常虛弱,剛剛邁出一步,便在倒在地上,幸好嬈月及時將她扶住。
“我血口噴人!你們也不看看你們現在是什么身份,我至于在你們面前耀武揚威?我不過是想讓你們死個明白,你們敢說你們各派沒有人窺視那寶貝?你們敢說來這秘境沒有人存有私心?”
遲遙冷眼旁觀著眼前的一切,她早就知道五大門派是個有私心,電視里這種勾心斗角的她真看的太多了!不過讓她碰到還是第一回。
她抬眉看向顧遲越,打量的目光讓顧遲越不適,顧遲越忙看向遲遙,這丫頭一定是誤會了什么,他不作解釋向那嚴宗派大師兄染束看去。
“笑話!我括蒼派弟子行得端坐的正,何故有私心!”
染束忙鼓掌叫好,“好一個行的端坐的正,你們大師兄都被你擠走了,如今你坐上了這代理掌門,你說什么當然是什么!”
“你胡說!”顧遲越連忙反擊,“我大師兄兄他……”顧遲越看著六師兄欲言又止。
除了通曉其中因果的人,大家都開始對顧遲越議論紛紛。
遲遙算是看明白這嚴宗派的意思了,臨死前還想要讓他們自相殘殺。
“行了,我們都要死了,你說這寫廢話干什么,不過在死前我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