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遙驚慌的一批,似察覺到染束的企圖,禁不住想六師兄懷里靠。六師兄半抱著她,將她往身后推了推。
可是遲遙太過無力,直接癱坐在地上,六師兄連忙去扶見遲遙推脫,只跟著與他坐在一起,將人互在身后。
“染束,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染束倏然仰頭大笑,“你們不是已經聽到了嗎?還問我做甚?”
六師兄緊緊握著拳頭,在心中默念不要被眼前沖昏了頭腦,他要保持清醒,“你當真要用這么卑劣的手段去奪得你想要的?”
“笑話!什么叫卑劣?我想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怎么了,難道你就不想?”染束繼續向他逼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在兩人距離僅剩下一拳的位置停下,他臉上的貪婪的目光讓六師兄感到惡心。
“對了我忘記了,你可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風輕,恃才傲物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了括蒼派代理掌門的位置。你這種人覺悟太高我可比不過。”
明明是一句夸贊的話,但是到了染束的嘴里卻讓人惡心的不行。
“行了,我長話短說,今日這損魔鞭我是勢在必得,你們愿意也得去不愿意也得去,反正你們的命已經在我的手上,自覺與否你們自己看著辦!我給你們半刻鐘的功夫。”
說完染束意味分明的看了眼六師兄身后的遲遙,頓了頓,繼續道“對了,我先把話說清楚,我不要你個顧遲越的血,你們倆的血沒用,我用的是……”染束的目光對準遲遙,“我要的是她的。”
六師兄怒道“你做夢!”
染束不跟他再費口舌,只要在等半刻鐘他就可以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和榮耀。他那雙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盡在眼前的血池,仿佛只要他能踏進這里,這個世界就會是他的。
遲遙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拉了拉六師兄的衣袖,六師兄和顧遲越一同轉身看她。
“小師妹,怎么了?”兩人的臉上盡是憂色。
遲遙搖了搖頭,看著不遠處那個洋洋得意的人,突然問了一句“六師兄你說這會不會是我們的幻覺?你不是說這是圣慌島嗎?”
六師兄神色凝重的與顧遲越互看了一眼,顧遲越解釋道“或許我們都猜錯了,這不一定是圣慌島,何況這里面有血池,那位上神怎么會將血池建造在這個地方?她不怕她走進來會出不去?”
遲遙越來越疑惑,她真的是圣慌島了解的甚少,從六師兄和顧遲越的解釋上看,這個島僅僅是人的之島,島上的一切都會因人的而幻化成形狀。
可是眼下,她開始分不清我看到的還有腦海里浮現的,究竟哪個才是真實。
“有沒有一種說法,當我們幾個乃至更多的人,內心渴望得到的東西最大化的時候,我們所有人所想的人都會集中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六師兄和顧遲越互看一眼,“這也不是不可能……”他望了眼不遠處的血池,“我們是誤打誤進,他們顯然是早有準備,眼下我們要弄清楚他們是怎么進來的。”
“怎么你們有沒有考慮清楚?”染束顯然已經不耐煩,他開始來回踱步,無論是誰,在距離勝利前的一步之遙都會越發的焦躁。
六師兄道“你是說半刻鐘嗎?你急什么!我們還能跑了不成?”
“抓緊!”染束有些后悔他方才的決定,他如果立刻把那丫頭抓來,或許現在他已經得到了那損魔鞭。
遲遙掃了眼周圍,視線落在居月派大弟子冰月的臉上,她看著她倏然有了一個好主意,“六師兄,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把染束叫來,就說我同意了。”
她突然湊近六師兄耳邊說了一句話。
六師兄遲疑的看向站在遠處出身室外的冰月,“這還為何?”
“六師兄,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