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他怎能不不把怒氣都撒在這兩個弟子身上!
“今日若你們都說不明白,都給我去北山峰呆上半年!”
這下子不僅是十師弟就連七師兄的臉也難看起來。
“師傅,小師妹特究竟是傷到哪里了?我們實在是不知,我們只是跟小師妹下山玩,趕上心月廟廟會,看著熱鬧就去了,不想在心月廟走失了,再次見到小師妹時,就是心月廟后山崩塌,師叔出現把我小師妹帶走了。”
話說到這,虛陵真人的臉色才稍稍有了好轉,“你們師叔讓你們做的事,你們可有完成?”
七師兄和十師弟互看一眼,兩人的神色都有些為難。
“看我!快說!究竟怎樣了!”虛陵真人從兩人的神情中讀到“沒完成”。
“師……師傅,是這樣子。”七師兄咽了口唾液,心有余悸的解釋道:“我和十師弟按照師叔的指示想要將那人處死,不想身后涌來了羅河鎮的老百姓。一眨眼的功夫那人就不見了。”七師兄越說聲音越小,看來他和十師弟的懲罰是少不了了。
十師弟在一旁應和,“是真的師傅,弟子絕不敢欺瞞您半分。”
知道那人沒死,虛陵真人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不知者不罪,他只能打發兩人去北山峰閉門思過三日。
虛陵真人轉身望著從廂房走出的洛封塵,深思之后把這件事告訴了洛封塵。
洛封塵得到消息比虛陵真人要理智許多,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交代了一下事,把白澤留下來,便讓虛陵真人離開了。
晚上,遲遙開始發燒,洛封塵和白澤一直守在側,白澤看到洛封塵竟然有一天會無微不至的照顧傷病的她,這畫面太過諷刺。
“上神”白澤走到他身后將一個裝著冰塊的布袋遞給洛封塵。
洛封塵并不想開口,只是不停的再給遲遙患者冰塊。
兩個時辰過去了,這丫頭并沒有退熱意思。
“上神。”白澤再一次喚他。
“說吧,我聽著。”洛封塵的視線始終落在遲遙身上,雙手緊緊的握著遲遙纖細的手。
“你確定她是她嗎?”
白澤質問聲在耳邊傳來,“你喜歡的是現在的她還是對曾經她的緬懷?”
“三萬年如果你不退婚,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嗎?”
“五年前不是你帶她下山她會重傷會再次沉睡?”
“現在的你又在做什么?你明明想要推開她,你現在又在做什么!”
白澤越說越生氣,最后一句他甚至吼了出來。
背對著他的洛封塵卻是一副淡然,安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像是沒聽到白澤的話一般。
似在自言有似在對女子說話。
“我后悔了。”
站在他身后的那個小孩,終于露出久違的微笑。
“呵!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男孩轉身,離開。
“我回北山峰了,她交給你了。”
……
翌日,一早不知從哪里來的一群人突破了青城山下的屏障,跑到了清華殿前。
虛陵真人及其弟子們站在清華殿前與他們對峙。
來的人宣稱讓他們交出損魔鞭,眾人一驚,這才明白損魔鞭出世的事已經被傳了出去。
虛陵真人身為大高望重的上神,對待一群不懷好意之人自是感化為主,可是這些人鐵了心要拿到損魔鞭。
無奈之下,他只能讓眾弟子武力鎮壓。
譽青會因此被迫取消,各掌門聽到此事聚集在一起商量對策,損魔鞭的事被虛陵真人刻意隱瞞,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眾掌門剛開始還在猶豫,只有與虛陵真人交往甚好的括蒼派的極玄真人站出來替虛陵真人說話。
經過大家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