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若煙驚恐的望著虛陵真人,“師傅您是說,我誤入了禁地,讓她……”
虛陵真人神色凝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心思已不在與弟子談話上,心中想著的事另一件事。
“該說的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所以以后你還是好自為之的好,她若是能記起,若看到你這樣,你認(rèn)為她會有何感想?”
虛陵真人沒有再與她多說,而是拂袖離開,在踏出大門之前停下,轉(zhuǎn)身看著癱坐在地上的二弟子,“你今日就在這閉門思過,明日一早一下山!”
說完,虛陵真人收回為在云和殿外的屏障,動身離開。
關(guān)若煙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淚流不止,她痛苦的不是虛陵真人將她趕走,而是,她險些害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
……
這一天一夜對遲遙來說就像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中她能夠清楚的聽到洛封塵在生氣,能聽到虛陵真人的怒斥,她甚至還能聽到二師姐的不甘。
翌日晌午,遲遙從昏睡中醒來,她動了動手指,裝了張嘴,驚奇的發(fā)現(xiàn),她好了,昨日那不受控制的身體,竟然好了。
即便是這樣,她依舊是渾身無力只能躺在床上,但是最起碼,她能眨眼,她能動手,甚至發(fā)聲,她也可以。
“啊——”遲遙感覺自己像是個傻子,可是讓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并沒有洛封塵的身影。
冷面師叔去哪了?
遲遙有些心慌,洛封塵的不在讓她沒有了任何的安全感。
她想要起身去尋找洛封塵,卻聽到了門外急促的敲門聲。
那聲音聽起來很急迫,遲遙以為出了什么事,本想著叫兩只松鼠竅門,發(fā)現(xiàn)它們倆不在房中。
敲門聲不斷響起,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遲遙的休息。
無奈,她只能用道法將竹心小筑的大門打開,好在這道法簡單,她只是動了動嘴皮而已。
大門被打開,二師姐的大弟子寒如愿,她看到大門被打開,急匆匆的跑進(jìn)院落,直奔遲遙的房間。
在看到遲遙躺在床上時,心里有些不忍,可是沒辦法,若是遲遙不幫忙,師傅一定會被趕走的。
“師叔。”寒如愿站在廂房門口,向遲遙喊去。
遲遙聽到聲音,便知道是寒如愿。
“何事?你怎么回來?”遲遙吃力地抬起頭,看了眼站在廂房門口的人。
“師叔!您一定要救救我?guī)煾担茏釉谶@求您了!”
說完,寒如愿站在門口就要下跪。
遲遙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只能躺在床上,講寒如愿寒來,問她到底何事。
寒如愿哭哭啼啼,儼然沒有了往日清高的模樣。
“師叔,弟子知道您跟二師姐素來不合,但是,我?guī)煾到^沒有害師叔的心,還望師叔明鑒。”
聽到這,遲遙明白過來,寒如愿是過來當(dāng)說客的,但是她有何顧為此?難道二師姐因為昨天的事被罰了?
可是多大的事,能讓寒如愿跑他這來哭啼。
“你過來說!”
寒如愿哭哭啼啼的走到遲遙身邊,將虛陵真人把二師姐逐出師門的決定告訴了遲遙。
遲遙一聽,心慌了一下,“你說我?guī)煾狄s走二師姐?”由于無力,遲遙用盡了全力只稍稍太高了頭。
寒如愿在一旁哭得鬧心,這丫頭明明是一個人很主見的人,怎么會這樣。
“不要哭了,二師姐現(xiàn)在在哪?”
寒如愿被嚇了一下,連忙擦去淚水和“師傅現(xiàn)在正在云和殿內(nèi)跪著,不過師祖方才在我來時就告訴師叔讓她去收拾行囊。”
說完就是一頓哭。
被趕出師門?遲遙怎么想都不肯相信這是事實(shí),但是既然寒如愿已經(jīng)說了,相比這事看起來挺麻煩。
遲遙看了眼哭的跟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