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金霄和金越相視一眼,倒吸一口涼氣,以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江寒。
江寒二字如雷貫耳,當日在太華宗刑罰宮上,空間內傳出江寒的呵斥之話語,他們還記憶猶新。
但是如今一看,那位在空間中傳出話來,給了他們致命威脅的強者,竟然是這般年輕,活生生的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郎,他卻已經掌握了那般恐怖的力量!
這不得不讓他們驚愕,不得不讓他們質疑,他們甚至懷疑,這太華宗有幾個江寒。
“你……你就是江寒!?”
金霄不敢相信,似是確定般地問了一遍。
江寒嘴角微微上揚掛上一個弧度,招了招手,道:“兩位請坐。”
“別裝蒜了,你到底想怎么樣?”
金越吹了吹胡須,不過馬上被金霄制止了,提示他看看周圍。
這一看,金越那到嘴的話都咽了回去,他發現這里像是一個空間牢籠,完全地被禁錮住了,周圍都是涌動著肉眼可見的氣墻。
這可是真實的空間法則之力,以空間法則筑起城墻,可拒雄獅百萬,也能關門打狗。
他們終于確信,眼前這少年郎,就是那日在刑罰宮上自空間內傳出話語的恐怖強者,他就是江寒。
他們二人心情復雜無比,坐到了江寒的對面,哪怕明知道眼前這少年模樣的人就是煉化他金家后人的兇手,他們都敢怒不敢言了。
“兩位,關于我煉化你金家后人之事,與太華宗沒有半點關系,我一力承擔。”
江寒說著,將兩枚人丹拿了出來,彈到他們二人手中,丹上有他們金家后人的血脈氣息。
頓時之間,他們悲從中來,惡向膽邊生,就要拍桌子,不過好在這里沒有桌子給他們拍。
有得僅僅是江寒那彌漫出來的氣勢,震懾得他們直發毛。
“本來我已打算親自上你金家說明一切,誰知你等竟然與邪惡勢力獸王殿沆瀣一氣,兩次三番上太華宗尋釁滋事,今日更是血洗我太華宗。”
江寒的聲音愈發冷冽起來,“不過我煉你金家后人在先,又念你等修行不易,且是受惡人蒙蔽,我愿意給你們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讓你們重新做人,希望你們好自珍惜。”
“什么機會?怎么珍惜?”
金霄皺了皺眉,若不忌憚江寒的實力壓人,他哪會聽一個看起來如此年輕的后生侃侃而談,還說什么給一個機會。
所以實力壓倒一切,哪怕江寒看起來是一個少年郎,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大有言出法隨的道韻與壓力,他也聽得出江寒的弦外之音。
“與獸王殿一刀兩斷,從此再無糾纏。”
江寒說道,“若你們能做到,你們現在就可以從這里離開,回你的金家去。”
“哼,難道你煉我金家后人之事就不用給個解釋了嗎?”
金越沉不住氣了,瞬間怒吼一聲,“我等之所以出山,全因此事而起,你太華宗家大業大,我們不與獸王殿合作,怎么替我那枉死的金家后人討回公道?竟然還敢大言不慚說要給我等一個機會。”
“哦?你想要什么個解釋?”
江寒挑了挑眉,不怒自威的臉色涌起一抹溫怒,更顯威嚴。
金霄急忙扯了扯金越的衣角,他看得出江寒已經動怒了,況且他十分清楚,江寒是實實在在的給他們機會,否則也不會將他們自血海煉獄中放出來,還好言相商了。
無論如何,明哲保身離開這里再說,否則一旦激怒江寒,恐怕連這里都走不出去。
“我們就按你說的做吧。”
金霄急忙開口,已經有了主意。
“好。”
江寒抿了抿嘴唇,“我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