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傅安元提著一顆詭異地邪祟頭顱出現(xiàn)后,睢陽城的奇襲隊伍開始撤退。
當徐楚河他們沖出邪祟營地,才發(fā)現(xiàn)外面竟然已經(jīng)天光大亮。
邪祟們并未做過多追擊,徐楚河他們得以順利逃離。
這一戰(zhàn)睢陽城戰(zhàn)果頗豐,但是損失也不小。
三千虎狼衛(wèi)只剩一千,百來位孟家子弟也折損了四成,七位長老也死掉三位。
但是傅安元提回了鬼王頭顱!
鬼王被殺,圍在睢陽城外的邪祟們似乎發(fā)生了騷亂,終于在第三天后邪祟們開始撤退。
隨著聚集在睢陽城外的邪祟退散,似乎睢陽城之圍就這樣簡單地解除了。
但是傅安元并沒有退兵,睢陽城依舊嚴陣以待。
孟家道道主卻首先不干了,孟家道場竟然折損近半,他們作為城主的嫡系從來沒有遭受過如此待遇。
道主竟是怒斥傅安元刻意打壓,想要就此回城,而傅安元則表示親自回城向城主請罪,將孟家強留在了南大營。
又過了數(shù)日,原本已經(jīng)退散的邪祟又突然出現(xiàn),突然襲擊了南大營。
睢陽城共十萬甲士,傅安元在南大營布置了三萬兵力。
邪祟顯然是有備而來,三萬兵士被潮水般的邪祟圍住,南大營布有法陣,營地也正是以此據(jù)守,等待救援。
實際上南大營距睢陽城不過一天一夜的行程,然而南大營卻遲遲等不來睢陽城的支援。
幾天后道主無奈只得強令南大營守將帶著孟家子弟突圍。
三萬士兵雖然數(shù)量更多,但是單兵質(zhì)量卻遠遜于虎狼衛(wèi),脫離法陣加持,他們戰(zhàn)力瞬間下滑,道主和幾位長老也不敢留手。
紛紛戰(zhàn)力全開,對著邪祟們大殺四方。
戰(zhàn)場上就是這樣,變現(xiàn)得越出眾就越容易面臨死亡。
邪祟中的強者紛紛盯上了幾位長老,三萬士兵為了保護孟家子弟,紛紛如同稻穗般倒去。
這一次是突圍,徐楚河沒有再隨著好戰(zhàn)的孟慶豪瘋狂出戰(zhàn),而是一直呆在了月上嵐身邊。
月上嵐因為上次突襲戰(zhàn)受了些輕傷,徐楚河很是內(nèi)疚。
一天一夜的路程,仿佛被拉得無比漫長,每向前一步都會拋下無數(shù)尸體。
鮮血、鮮血、還是鮮血。
道主和長老被邪祟強者拖住,孟慶豪也不知去向,孟長生帶著人群繼續(xù)突圍。
士兵終究只是普通人,一路奔逃士兵越來越少,孟家子弟們也有損傷。
周圍的人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到了第三天只剩下了幾十個孟家子弟。
還有最后半天路程,邪祟們卻仍舊死死咬著不放,而孟長生更是不幸受傷。
雖然孟家子弟們想要扛著孟長生走,但是卻被孟長生拒絕。
“二公子不可,我等留下來阻攔邪祟,公子快逃!”
一眾孟家子弟紛紛出言勸誡。
“行了,我身上的傷勢根本不能馳行,你們帶著我也走不了?!?
孟長生卻表情堅定,決絕地說道。
最后眾人無奈只得離開,留下孟長生斷后。
“徐公子襲營時你同慶豪聯(lián)手斬殺鬼將,我見到了?!?
正當徐楚河想要離開時,孟長生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徐楚河轉(zhuǎn)頭看向孟長生,孟長生不避徐楚河的目光。
“那日你我交戰(zhàn),我敗于你手下,我說只是我大意你信么?”
徐楚河看了看孟長生不可置否,無意回答。
孟長生卻絲毫不在意,繼續(xù)說道
“徐兄,你切看看我這招‘百虎成林’如何?!?
孟長生揮動折扇,自己面前畫了一個圓,接著圓圈不斷的畫虎從圓圈里涌出。
數(shù)量之巨足以成林!
畫虎每一只都更比之前徐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