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咒蟲”非圣境之物,毋庸置疑,在圣族典籍里,記載許多恐怖咒蟲襲擾圣境的事,只是沒有全身血鱗甲咒蟲的信息。如果有這種恐怖的咒蟲,圣境必有大難,只能召喚靈使。
“祭靈臺”有道“喚靈令”,前不久,為防止不測,已開啟天門。易嘯不愿開啟第二道令牌,一旦啟用第二令,必召來靈使魂識。那種神一般靈使,平定“萬古咒蟲”蟲潮輕而一舉。山河破碎,日月傾斜,時光逆轉的后果,更是圣境的災難。
圣族典籍對此記載頗多,易嘯讀的更多,對此事心有余悸。不到萬不得已,不敢用第二令。
“藥友未接住血影咒蟲一刺,又如何逃回”?刑志迷惑不解的問道。
眾圣祖鎖起眉頭,“是呀!剛才光驚愕了,忘記了問此事”。
藥鵲隨意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沒有提黑甲圣士的事。
刑志微微搖搖頭,心里暗自好笑“藥葫蘆辦件差事,數十年不歸,回來道會編借口,真嚇人哪”!
不僅刑志不信,易嘯看著藥鵲的眼神都怪怪的。呵呵的笑笑。“藥圣友勇探蟲域功不可沒,早些回去休息,我與眾長老研究對策”。
藥鵲見易嘯將信將疑,又不想把黑甲圣士的事抖出來。“易圣友不能耽擱,早做決斷,不然非旦圣族根基要動,怕是你我都難逃噩運”。
“好好好!藥友辛苦了,請先休息片刻”。易嘯被藥鵲吞吞吐吐的樣子,弄得好笑,又不好深說,必竟藥鵲非一般圣祖。
唰!一道血光沖進大殿內,瞬間殿域彌漫著血腥的氣味。
咣!碩大的銅錢鐘落在殿空,砸出一片血霧。
“我暈”!藥鵲罵了句,光盾立在身側,擋住噴來的血氣。
“歐風的‘御黎鐘’”?周圍圣祖凝出光盾,擋住撲來的血芒,驚愕的看著血霧騰起的鐘體。
鐘身輕輕抬起一角,鐘底露出一雙骨碌碌的小眼睛。“哎喲!本祖可算逃回來了”。
鐘光一閃,歐風遁出鐘體,收了“御黎鐘”,撣去身上的血霧。
“歐長老出了何事”。易嘯皺起眉頭,歐風與十位長老試探蟲域,怎么會獨自逃回。
“易家主,出大事了,咒蟲中有一只血影靈蟲,”。歐風一口氣把戰事經過說完,臉都悶的通紅,大氣都沒敢喘一下。
“文宣長老哪”?易嘯沉吟一息,一點空域,碩大的光屏閃現在殿空。
光屏內,灼熱的驕陽下,萬座防御大陣林立在山間,數十萬“九環防御”光團嚴陣以待,偶有幾道光線穿梭在陣法間。
易嘯收回目光,看向歐風,心里有太多的不解。“如果真的大敗,‘萬古咒蟲’為何未攻擊邊域大陣”。
血影咒蟲?藥鵲、歐風都提到此蟲,看來是真的,易嘯臉色漸漸陰沉。
“各位隨我去‘祭靈臺’”。易嘯不敢再怠慢,血影咒蟲如此的可怖,易嘯和眾元老也無法對付。
眾元老忙站起,現在事不宜遲,必須請來大靈者,否則,青城陷落只在朝夕之間。
唰!空域扯開一道光門,邢天氣沖沖的跨出虛空,瞥見歐風,氣就不打一處來,眼瞪的跟牛眼珠子似的。“歐風,你竟敢臨陣脫逃”。
“哼”!歐風撇著嘴。“邢天,能逃才是本事,你不是也逃回來了”。
“我”。邢天悶得滿臉發青,有口難說,總不能說蟲子饒了他一命。
光門黑影閃過,文宣等長老遁出虛空。“行了,邢長老,現在不是分辨事非的時候”。
文宣不再理怒目相對的二圣,向藥鵲點頭示意,將城外的戰事經過一一道來。
易嘯越聽越離奇,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血影圣者為毒而來,難怪邢天這副模樣,原來最倒霉的是他。
“文宣長老,血影咒蟲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