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位圣都何種神識大圓滿”。唐瑯看向跪在湖邊的四位圣者。
泰阿、夏禹忙磕頭。“圣祖,在下窺感應(yīng)神識和窺味覺神識大圓滿”。
扁樂、古欣也跟著回道。
“都是這兩個神識”?唐塘鎖起眉頭,心中犯起難來。從先前的煉化來看,想克制莫邪窺感應(yīng)神識、窺味覺神識和窺視覺神識并不難,難就難在窺聽覺神識。這縷神識是在靈動期修煉的神識,那時的圣者境界低,又不懂得神識的重要性,很少有圣者主修此神識,如果無法克制窺聽覺神識,想煉化莫邪神識簡直太難了。
夏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磕了兩下頭道“圣祖,那位白涓少主或許可以辦到”。
唐瑯狠狠的瞪了眼夏禹,嚇得夏禹如同掉進(jìn)冰川中,牙齒噠噠的打著寒戰(zhàn)。“再多言,我割了你的舌頭”。
扁樂神識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同時被擒的白涓竟然沒有在這里。
泰阿心里咯噔一下,眾圣友逃出來后,按照白涓的安排走了圣云城最隱秘的傳送陣。白涓說當(dāng)年在萬云洞時曾經(jīng)跟元老到過圣云城,因其沒有圣云服,就是從此傳送陣出入。
一路上,走秘路,進(jìn)小巷,圣云城雖然布下天羅地網(wǎng),眾圣者有驚無險的逃到秘路,剛到秘路就被數(shù)位圣祖圍住。
如今白涓失蹤了,難道是白涓有意引眾圣者進(jìn)入秘路,被圣祖一網(wǎng)打盡。
夏禹等圣者嚇得不敢再多言,心里雖然疑惑重重,卻心如止水,生怕有半點心神波動被圣祖?zhèn)儾煊X到。
唐瑯訓(xùn)斥過夏禹,令圣使將承影、赤霄五花大綁的吊在刑湖邊。
突然道道青光從刑峰四壁上現(xiàn)出,直射天宇之上。轉(zhuǎn)而青光慢慢的接合上,看似很慢,一吸間在刑湖上,形成青色的光罩。彌漫在刑湖上的霧氣向青色光罩聚去,幾息過后,刑湖上只留下無波無瀾的湖水和一軀垂空的圣士。
莫邪黑發(fā)抖著細(xì)顫,低垂的頭微微動動,剛才莫邪并沒有昏死過去,只是用了“避水術(shù)”中一種“衍息咒”,暫時關(guān)閉心脈,騙過梅析等圣者。
刑湖邊發(fā)生的事,莫邪都看在眼中。雖然心在流血,卻沒有半點的波動,就連梅析都以為莫邪昏死過去。而此時,莫邪卻被刑湖上的鬼異,驚得如臨深淵,如入劍谷,混身的汗毛都驚栗起來。
刑湖上的靈氣在漸漸的消失,丹海自動煉化靈氣的四道虛影微微睜開眼睛,斜目看向虛幻的丹空。
莫邪意識到危險來臨,一旦刑湖上的靈氣消失,將無法再煉化靈氣,丹海內(nèi)的真氣也會漸漸被消耗一空,那時莫邪不能再驅(qū)動秘術(shù),只剩下神識這道防線。
唐瑯看著刑湖被封閉,臉色變得平緩下來,一直怕莫邪有所保留,在大陣合攏時打出致命一擊,沒想到什么也沒發(fā)生。
“你,你去感識陣,你,你去味識陣”。唐瑯傲慢的點著泰阿等圣,細(xì)長的指甲隨著每一點,放出一道青芒,指甲印落在眾圣眉心處。
呼!一股清純的真氣流入夏禹等圣者丹海內(nèi)。丹海被封印的空域消失了,碩大的真氣流形成急速的渦流,猛得沖撞上不明的空域。
啊!扁樂等圣者不約而同的發(fā)出驚呼,全身電麻似的顫栗著,真氣渦流差點沖開瓶頸,突破境界。
唐瑯呵呵的笑著。“只要你們能完成使命,最后一點瓶頸只需我輕輕一指”。
扁樂等圣者從短暫的麻栗中清醒過來,未敢直視唐瑯,低著頭遁向各自的陣眼內(nèi)。
扁樂、泰阿向青色光罩輕行跪禮,伏在空域。
一道晶光從罩內(nèi)飛出。“先修得此咒,十日內(nèi)無法修成,給我滾出刑峰”。
扁樂、泰阿忙雙手接過“傳功石”,盤坐在青罩外,開始修煉秘咒。
唐瑯掃眼五大陣眼,目光停在赤霄、承影身上。凝視了一會兒后。“我還是勸你二圣一句,莫邪此難早已經(jīng)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