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黑風谷扁樂谷主嗎?她也來圣境了”?
“嗯!她為了報仇”。泰阿猛得停住,知道自己失了口。
“為了莫邪,莫邪在哪兒”?鈍鈞驚慌的問道,心像被捏緊了,手不由得抓住驚跳的魔袋。
“不知道,我一直沒見到他”。泰阿盯眼鈍鈞的魔袋,臉色也變了,心里暗道“那是魔魂晶”?
鈍鈞失落的低著頭,心里一時的驚喜反而落了空,自語道“他還好嗎”?
泰阿的臉兒變了變。“不知道”。
“鈞妹,你怎么成為魔者”?泰阿滿眼凝云的問道。
鈍鈞雖然心情失落到極點,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說到在櫝城見到莫邪時,不由得嚶嚶哭了起來。
泰阿眼皮陣陣驚跳,生硬的說道“別難過,難為他了”。
哭著哭著,鈍鈞又說了起來,說到圣云城感應到莫邪的神識息時。泰阿的臉都白了,牙齒不由得打著寒戰。鈍鈞笑著羞低了頭,被噠噠的牙碰聲驚得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泰阿。
泰阿打了個哆嗦,生硬的道“別難過,難為你了”。
鈍鈞迷惑的盯著泰阿的眼神。“泰哥,你怎么了”。
“啊!沒事,我聽入迷了”。泰阿急忙轉過臉,不敢看鈍鈞。
“哎!只可惜魔主、魔母沒能攻下圣云城,要不然就見莫邪哥哥了”。鈍鈞失落的噘著小嘴。
“泰哥,你哪”?
“我”?泰阿心里發慌,不知道說什么好,甚至不知道如何圓過關鍵的事。三下五除二,泰阿對他的事說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聽得鈍鈞直卡巴眼。“就這么簡單”?
“啊!我沒遇到什么事,光修煉了”。泰阿笑道。
“哪你怎么來這兒的”?鈍鈞迷惑的問道。
“哦!我忘記說了,”。泰阿口惹懸河的講了起來,這都是路上想好的。鈍鈞聽得嘴都合不上了,眨著驚愕的睫毛,被泰阿的故事嚇得心驚肉跳。
“赤霄哥有危險”?鈍鈞急了,眼眶涌滿了淚水,差點急哭了。
“嗯!圣云城長老說‘抓不到魔衛,就永遠囚禁二弟’”。泰阿臉上現出愧疚之色。
鈍鈞咬著細牙,看著泰阿微白的臉。心里明白,泰阿為人忠厚,從來不會撒謊,說別人壞話都會臉紅。
鈍鈞低頭沉思了會兒,抬起頭。“泰哥,我來想辦法”。
“真的,我替二弟謝你了”。泰阿激動的抓住鈍鈞的手。
鈍鈞忙抽出手,臉兒紅的像天邊的飛霞。
泰阿一陣傻笑。“鈞妹,我太高興了,二弟有救了”。
鈍鈞臉色凝重起來。“這事我來安排,你們不要跟著我,太危險,魔主、魔母就在前面”。
泰阿嚇得收了笑容,與鈍鈞聊天期間,泰阿沒敢收回神識,千里內風吹草動都在耳中,唯一令泰阿心驚的,就是鈍鈞腰間的魔袋,總是砰砰的跳個不停。是什么?想問,又不能問。鈍鈞輕輕的捂著,始終不說為什么捂著。
“好,那我先走,有了眉目,你通知我”。泰阿慌張的留下信晶,連個保重的話都沒說,轉身急遁天域。
“泰哥小心點”!鈍鈞揮手喊道,不由得淚滿眼眶。
朦朧的暮色從草原伸展到天際,綠色變成鐵灰色,彩色斑斕的草地被鮮艷的夕陽拋棄,慢慢地暗沉下來。
鈍鈞臉兒拉了下來,心里打起了鼓。剛才太唐突了,怎么輕易答應了泰哥。想起赤霄哥,鈍鈞的又咬起牙關。一道黑光飛起,鈍鈞騎著魔獸消失在暮色里。
一陣山風吹來,灼熱的火氣撲向空域,陣陣肉香隨著熱風卷來。咕嚕嚕的饑腸聲不絕如耳。火堆里的木炭越燃越旺,天空被烘得退去了陰沉的灰色,近處的湖水泛著紅光。
羽刀叉著大腿,靠在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