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處所學(xué)”?
“我忘記了”。光點(diǎn)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
“胡說,你以為兩道術(shù)法能同時學(xué)到嗎”?秦姬突然大發(fā)雷霆,臉像蠟一樣的黃,嘴唇發(fā)白,全身都在瑟瑟地發(fā)抖,聲音都變得尖利和嘶啞。
“我記不得”。
“你”。秦姬還要發(fā)怒,突然收了口,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聲音又變得柔和?!澳氵€會什么遁術(shù)”?
光點(diǎn)默然不語,秦姬又問了一遍,光點(diǎn)依舊未回應(yīng)。這下秦姬又火了,剛剛熄去的火氣,又無名的燃起,捻著“五行環(huán)”的指尖都沒了血色。“快說”!
“二個問題過了”。光點(diǎn)慢慢的回道。
“你”。秦姬氣得沒了聲,想想是問了兩個問題。
“那是一個問題里的”。秦姬氣呼呼的喊道。
“這一個問題太長了”。
秦姬被魂珠慢聲慢語的魂識氣得都要瘋了,心里急呀!能不來氣嗎?
“好好好!不說幾個問題,我問你還會什么遁術(shù)”?
“遁水術(shù)、遁石術(shù)”。光點(diǎn)連說兩種遁術(shù)。
秦姬驚得黑眼爆起一串火珠子,張著嘴,沒了聲音。臉兒青青白白的變著色,眼神變得直勾起來。屏著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似被魂者的話驚死了。
“你會‘遁水術(shù)’?會‘遁石術(shù)’”?秦姬重復(fù)著,一遍遍,不知重復(fù)多少遍。洞域里只能聽到喃喃的聲音。
秦姬的聲音,似因怦怦劇烈跳動的心變了調(diào)。碎裂了般的疼痛,緊緊地閉住眼睛。“你認(rèn)識莫邪嗎”?
秦姬怕了,慌了神,她不敢再問,也沒有勇氣再問下去。在她的心中,能會“遁木術(shù)”,“遁木行術(shù)”,“遁水術(shù)”的只有莫邪。當(dāng)年秦姬送走莫邪時,莫邪留給他就是這三道秘術(shù)。
淚水模糊了,秦姬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五行環(huán)”,她不相信這是真的,也不敢再問下去。秦姬怕了,真的怕了。她怕再問下去,秦姬雙手抱頭痛哭起來。
嚶嚶的哭聲在洞中回蕩,尖厲而嘶啞,刀割著灰色的巖石,掉著銀白的水滴,長綾濕了,重了,慢慢的落入水中,輕輕的漂走,秦姬卻混然不知。抽搐著身子,仿佛每一聲哭泣都刺得心在流血,痛得痙攣了?;曛槭欠窕卮鸲紱]聽到。
“圣友,有危險(xiǎn)”!魂珠光芒突然爆起。
洞空里,一道虛影透出,枯黑的手掌打在秦姬前胸。秦姬隨著掌風(fēng)飛去,騰空的瞬間,秦姬將手中“五行環(huán)”狠狠的投入洞域深處。
枯爪隨風(fēng)而去,抓入巖洞。噼噼啪啪,清脆的爆裂聲從洞中傳出。虛影帶著凜冽的急風(fēng)飛出山洞。
嗵!平靜的水面漸起大大的水花,滴滴血雨撲簌撲簌地落下來,落在涌著血泡的水面上。
洞口微暗,三位圣祖出現(xiàn)在洞中,面如刀鋒的圣祖手指上套著“五行環(huán)”,眼神冰冷無色?!澳踝?,你敢放走魂者”。
另二位圣祖遁入洞中,秦月怯怯的站在刀鋒圣祖身后,伸頭看著水中血跡,眼神急切,卻不敢去救。
等了小半個時辰,二位圣祖垂頭喪氣的遁出洞域,向刀鋒圣祖深行一禮。“師父未見魂者”。
刀鋒圣祖滿臉冰色,狠狠的盯眼血水?!笆腊涯踝訋Щ胤逯薪坏钪靼l(fā)落”。
石永落深行一禮,伸手抓出水中秦姬。
“愷樂帶弟子收搜魂者”。
愷樂行禮后,遁入山洞。
秦月看看師父,又看看石永,抬腳要遁入洞中。
“秦月干什么去”。刀鋒圣祖冷冰冰的問道。
秦月低著頭,轉(zhuǎn)過身來?!皫煄煾?,我跟二師兄去”。
“跟我回峰”。
“哦”!秦月走到石永身后,躲了起來。
金光一閃,洞域裂開一道光門。刀鋒圣祖背著手進(jìn)入門中,石永抱著秦姬,回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