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還想問,秦姬卻不再回答。只留下秦月挑著眉頭,傻傻的站著,腦子這個痛呀!怎么這事落到了自己身上。“我姓莫,怎么就姓莫了”。
秦月凝著苦瓜臉,看著秦姬漂渺的背景,致使致終,師姐都沒有看過她一眼。
“師姐,我走了”。一縷神識飛來,秦月緩過神來,戀戀不舍的向后退去。
秦月身影消失在霧氣中,秦姬慢慢轉過頭,滿臉流著淚水,眼前模糊一片,嘴角抽動著。“月兒,就靠你了”。
月的清輝,鑲著燦爛的光環(huán),淡淡的浮云輕輕拂過。
噔!一聲低弦,劃破天宇的寧靜。接著鏗鏘之音,有如玉珠滴在弦上。婉約凄美,悠深動魂,仿佛那跳動的音符躍在朦朧的月光上。天籟之音,禁不住令人心生愁怨。
月光在琴聲里蕩起一層層細碎的漣漪,忽而急情如雨,忽而細如游絲。百折迂回在流動的夜色里。
噹!琴音突斷,秦月纖手按在微顫的琴弦上。抬頭看著跳著音符的月光。
琴,是師姐教的,小的時候,因為撫琴,沒少被師姐訓斥。好久,沒有聽到師姐的聲音。秦月轉頭看著亭外的月門,空空的,整個園子,只有她對著孤獨的月光撫琴。
秦月慢慢站起,將琴裝入晶匣里,背在身后。青光一閃,消失在輕云流水的月光里。
火云殿內,刀鋒圣祖坐在蓮花石墊上,指尖支著腦信子輕輕的揉著。眼睛盯著水晶白菊,似有些失神。
激情飛越,如歌如泣,撼魂驚魄的琴聲已經(jīng)停了,一縷隱痛卻在心內回蕩。
一位弟子小心翼翼的進了大殿,深行一禮。
“讓她進來吧”!
“是”。弟子還沒報,就應聲出了大殿。
秦月背著豎琴進入殿域。嗵!跪在空中。
刀鋒擺擺手。“去吧!我聽懂了”。
“謝師父,我還有一事相求”。秦月拜過,直目看向師父。
“拿去吧!不要手軟”。刀鋒圣祖彈出一道青光。“五行環(huán)”落到秦月身前。
“師父放心”。秦月行過大禮,起身遁出大殿。
刀鋒圣祖看向大弟子。
“師父”。石永行了一禮。
刀鋒圣祖擺擺手。“讓她歷練,那里有你二師弟”。
銀色月光默默地斜灑下來,繪成斑斑的月影。霧蒙蒙的大地被淡色光輝照亮,森林籠罩在神秘靜寂的光環(huán)下。
秦月凝視著微風輕輕拂著茂密的山林,一片片如云似夢的在月光里顫動著。
從哪兒入手?秦月有點懵了。這些年一直跟著師姐后屁股跑,好的建議沒少提,可是等到自己做主時,卻無從下手了。
秦月站在空中發(fā)了會呆,遁向魂者逃遁的山洞。
走進洞內,秦月看了眼褐色的石頭,血腥味依舊很重。秦月取出“五行環(huán)”,青芒環(huán)光在指尖閃動。沿著山洞水面向深處行去,不禁有些驚奇。山洞耳門四通八達,七彎八拐的通道相互連接,形象萬千的石筍間隔著一個個通道。清泉靜靜地從洞內流出,彎彎曲曲的匯向洞外的深潭。
“去”!“五行環(huán)”飛入一個洞口,幾息后,又落回指尖。秦月噘著嘴搖搖頭。“五行環(huán)”清光四射,沒有半點紅芒。
查了數(shù)百個耳洞,秦月失望的站在主洞口。洞內的耳洞太多了,這么查下去,無法找到魂者逃遁的洞口。
秦月嘆了口氣,退回到洞口的突石上。已過午時,忙了一夜,秦月感覺到有一絲疲憊。“五行環(huán)”并非虛兵,卻是三星殺力的圣器,以秦月的境界,連續(xù)催動這種沒有煉化的圣器,確實有些力不從心。
秦月乏力的坐在石頭上,背對著洞口,望著織網(wǎng)似的耳洞。“師姐能把魂珠扔到何處”?
難怪二師兄進洞沒能找到?
秦月取下背上的橫琴,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