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圣體浮在空中,抽羊角風似的抽搐著,嘴里噴著白沫子。
“必心子?顧豐?還有焦訊”?承影眼睛都化了魂,另外兩位圣祖不認識,看到焦訊,承影心里明白個大概了。
“還等什么,逃吧”!承影取出光梭,目光落在懸在空中的一把殘破的圣器上。想不了那么多,伸手收了圣器,躲入光梭內。
一道金光直射西域,追趕著漸落的夕陽而去。
黎明的嬌陽頂著灰藍色的穹隆,逐漸淡下天邊與地平線接壤的淡淡青煙。重影山域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雙重山巒被涂抹上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
必心子慢慢的睜開眼睛,眼里閃著無數的星星。
猛得一瞪,必心子跳了起來。“發生了何事”?
想了很久,必心子才想出一點眉頭。“爆域”?看眼千丈外的四道圣影,擦去嘴角的白沫子。萬幸呀!沒有裂地,“爆域”!九死一生呀!
“裂地殘兵”哪?必心子神識一閃,手抓空了。
“啊!我的裂地”!胸口一悶,必心子滿嘴的腥氣,噗的噴出一口精血。這一股子火沖上來,差點把他悶過去。
必心子這才發現“裂地殘兵”沒了,這把他嚇得頭發都立了起來,“裂地”是什么存在,堪比“圣兵”呀!怎么說沒就沒了。
一陣手腳冰冷,整個圣體都凍僵了。必心子張著嘴,牙齒不停的打著顫。半天才說出個顫音。“我的‘裂地’”。
一股子急火攻心,必心子兩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見了。
“裂地”。必心子瘋子似的沖了出去,轉眼消失在晨光中,空洞的山域不停的回蕩著凄切、悲涼的回聲。
又過了數個時辰,天說變就變,一通子“擂鼓磨刀”的轟隆隆雷聲,卷來滾滾的黑云。滴噠,豆大的雨點子打在焦訊的臉上。
焦訊的臉抽動了下,騰的跳了起來。“孽圣,你敢害我”。
一顆蛋大的冰雹迎面飛來,焦訊一把抓住。蒼白的臉黑的比烏云還深。回首看眼倒在不遠處的三位長老,氣得牙都要咬碎了。“再讓我遇到,我非生吃了你不可”。
焦訊咬牙切齒的罵了幾句,打出幾道光環,點在顧豐等圣祖眉心處。
紅光過后,三位圣祖扶著頭坐了起來。慌張的神識四域,臉紅脖子粗的站了起來。“殿主”。
“行了,先別管那些,帶兩位侍女回圣云城”。焦訊強壓著心中的火氣,牙齒還有點顫。
焦訊后怕呀!那位老圣士逃得無影無蹤,如果不逃,幾位哪還有命了。
顧豐鎖著眉頭,想不明白這期間發生了何事,看眼兇神一般的焦訊,心里似乎明白個差不多。“爆域”后,焦訊一定沒吃好果子。伸手抓向山峰,將樹枝上掛著兩道纖影提在手中,真想一念,捏爆其圣體。
“暈,為了你倆,差點把本祖的命搭上”。顧豐心中雖然恨,又不敢那么做。兩位小圣女境界一般,但是少主的貼身侍女。
狂風夾著冰雹,砸得山域在陰影中搖晃。雹影飛近四位圣祖,劃了個弧,劈劈啪啪落下山域。
焦訊剛要走,轉身看向一域。
咔!一道青光斬開黑云,巨大的藍色裂縫里閃過一道青色的杖影。瘋狂的冰雹沒了影子,被風吹得如煙、如霧、如塵。
四位圣祖頭皮一陣發麻,眼睛里閃著鬼魅的杖影。“達摩杖”。
正驚愣時,兩道圣影走出青光,威風凜凜的站在空域。刀子似的目光落在焦訊身上。
焦訊等圣嚇得面如土色,忙深行大禮。“見過兩位元老”。
劍靈子、劍真子看眼空中久久不散的“達摩圣光”,眼色驚跳個不停。
昨夜,劍靈子、劍真子與圣海城城主、元老們讀經論術,突然,一道杖影劈開空域,劍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