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巖壁、峭石死氣沉沉的。
于霸擰了幾下鼻子,打了數個噴嚏。撇著嘴,甩著手上的吐沫星子。
“哎呀!我娘,這里比老子當年盜的古墓嚇人多了”。
丹青哼了聲,對于霸這種下三流的貨色,實在是看不過眼,沒辦法,換了過去,他怎么會和這種人混在一起。
干將凝著戰盾,符光點在盾面上,青光一閃,盾影飛入灰霧。等了數息后,五位圣士才慢慢的遁入下一處兵冢。
于霸捂著鼻子,撇著嘴??床黄鸶蓪ⅰo涯子小心翼翼的樣子?!袄细深^能不能有點魄。我請的都是培行境圣士,你怎么說也是凝氣境圣祖吧”!
“你先請”。干將呵呵兩聲,打了個手勢。
“我,我不行,我得收‘虛兵殘魂’”。于霸搖搖頭,嘿嘿的干笑?!皬U兵山”什么樣,他心明鏡,只想將他一馬。干將還真不吃這一套。
于霸那里知道,干將等圣在傀境時,那都是叱咤風云的人物,閱歷豐富,行事自然小心。不然在圣境怎么可能混到今天。
投石問路。是個江湖老手都明白的道理,干將如此,扁樂也如此。哪是于霸這種圣者能理解的。
嗵!一聲悶音。干將口吐鮮血飛了出去。亂石堆里騰起一股子血霧。
“師父”。丹青遁入亂石冢,抱起灰土土的干將。
于霸這回直了眼,伸著舌頭。“媽呀!真危險”!
仇劍瞪著怒瞳,幾次想抬腳將于霸踹入兵冢,咬咬牙,點下腳尖。
“這有藥晶”。無涯子麻木的從圣袋里取出晶珠,交到仇劍手中。身前戰盾輕輕一推,飛入灰霧中。
干將吃了藥晶,灰白的臉有了血色,長吁了口氣,口中吐出個血塊。
“我暈,舌頭都咬斷了,大哥,你太猛了”。于霸瞪起了眼,盯眼亂石上的血塊。
“閉嘴”!月影勾指向于霸的鼻子,仇劍再也壓不住怒火。
于霸撇撇嘴,嘿嘿的笑了。伸手輕輕的壓下勾鋒?!吧裁礆?,我就是調節下氣氛,怕你們太緊張”。
“滾”!丹青罵道。
“沒戲泡”。于霸走到無涯子身邊,撞了下肩膀?!靶值?,進不進”。
“嗵”!于霸的屁股生起一團灰煙,飛入灰霧里。
無涯子彈彈戰靴上的灰塵?!皾M嘴屁話,不如干點實事”。
“師兄”。仇劍想阻止,已經晚了,只能看到無涯子靴上的一縷灰煙。
“放心,他死不了”。無涯子跺跺腳,背著手遁入灰霧。
“哈哈哈!老子這回發了”!兵冢內,于霸趴在亂石中,抱著象腿粗的黑色怪器,尖聲狂叫著。
“娘的,你發春了”。無涯子沒好氣的罵道。走到怪器前,琢磨起來。這兵器除了大,沒什么稀奇的地方,看到于霸貓叫著,撇著嘴罵了兩句。
干將被扶進兵冢,瞪了會眼睛,也沒看出大象腿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大了點。
于霸哼了聲,心里暗罵著?!耙蝗簾o知的狗眼”。
數道符文落向怪兵,兵體上泛起青紋,嘶嘶啦啦的將怪兵包裹。
無涯子收搜一圈,再沒有找到其它虛兵殘體。說也怪,其它兵冢中都有數個兵冢重疊,此冢就一件,難怪于霸當寶似的抱著。
“你能不能行”。仇劍見于霸滿頭大汗,累得跟王八犢子似的。又好氣又好笑。
“行,你放心我行,再等我一會兒”。于霸打著符文,一點點刻印著,累得要命,心里喜歡得不得了,時而偷著樂兩聲。
四位圣士都看毛了,仇劍撞了下無涯子。“是不是,你那一腳把他踹傻了,我怎么看他這么慎得慌”。
無涯子搖搖頭,木木的回道“說不準”。
干將臉色緩了過來?!翱磥砦覀冏咤e了,秦月未走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