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一步。
“孽徒!敢到‘廢兵山’內(nèi)偷盜虛兵”。空域響起怒呵聲。二道圣影出現(xiàn)在冢域。
五圣眼神都直了,掉了魂般看向圣影。
“啊!化身境圣祖”。
兩位圣祖目現(xiàn)兇光,手中虛光閃動。
嗵!嗵!兩道圣光飛出,重重的落在綠晶珠里。
“哎呀!我拷,誰敢踹老子”。一位圣士抱著半張塌陷的臉跳了起來,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有鬼呀”!另一位圣祖更甚,轉(zhuǎn)身一溜煙的逃遁了。
兩只戰(zhàn)靴凝在空中,晃了晃消失在冢域里。
“亂石冢”外,兩位圣祖坐在輕柔的薄紗里,圣體外飄飄忽忽地籠罩著紅霧。陣陣呻吟聲從霧中傳來,兩張變了形的臉在紅光中變幻。
“師兄!你看到了什么”?咬著牙的聲音從霧里轉(zhuǎn)來。
“靴跟”。憋了半天,霧中才轉(zhuǎn)出聲音。
“靴跟”?霧里沉默了會兒,似乎在想什么?是不是靴底,想不起來了,只感覺眼前一片血光,飛了出去,至于是什么?沒看清楚。
乳白色的薄紗飄來,陣陣藥香冷凝在霧中。藥圣子背著大葫蘆走近兵冢,瞄眼兩團(tuán)紅霧,半瞇的眼簾大了。眼神卻陰了下來。
“明雷子,明震子”。
霧中兩位圣祖騰的竄出紅霧。見到藥圣子,兩眼一紅,嘴咧到了一邊,差點(diǎn)沒哭出聲來。哽咽了幾聲,才泣聲神識道“師兄救我”。
藥圣子眼皮跳了跳。因冶氣阻擋了神識,沒有看清傷勢,只能感應(yīng)到是圣兵所傷,如今看到了,嚇了一跳。明雷子和明震子臉上各留半個靴印,合起來正好是一雙靴底印。
“踏云靴”?
“何圣傷的你們”?藥圣子驚問道。別的圣者認(rèn)不出“踏云靴”,藥圣子不同,不但認(rèn)得此靴,還穿過。這就是玩藥的優(yōu)勢。
“沒看到”。明震子哭喪著半張臉,痛得牙都不敢動了,只能用神識了。
“哎呀!痛死我了”。明雷子再也壓制不住,跳了起來。一個高竄了數(shù)丈。
藥圣子咧咧嘴,似乎感覺到痛了。能不痛嗎?那可是圣兵傷的,好在只踹了一腳,這要是凝術(shù)踹來,別說臉了,腦袋都得削掉一半。
兩顆紅色晶珠飛去,二圣接到手里,瘋了似的吞入口中。紅芒泛起,陷下去的骨骼動了動,瞬間恢復(fù)了原來面容。
明雷子、明震子摸了摸臉,感動的向藥圣子連連作揖,口口聲聲的千恩萬謝。
藥圣子擺擺手。“兩位師弟可否如實(shí)相告”。
明雷子面容微變,看眼明震子,摸了下光滑的面頰,眼里現(xiàn)出幾分愧色。“師兄此事實(shí)難相告”。
藥圣子白眉挑起,好小子,翻臉不認(rèn)人,忘記剛才求爺爺告奶奶了。
“什么話”!明震子推開明雷子,向藥圣子拱手。
“師兄,沒別的事,靈然子讓我等收拾‘荒兵冢’中幾個小兔崽子,沒想到中了暗算”。
藥圣子腦袋里一聲爆鳴,被明震子的話嚇了一跳。連問了幾聲。“你說什么”?
明震子被問愣了,撓撓頭發(fā),自語道“我說什么了”?
藥圣子瞪著眼睛,不是沒聽清明震子說什么,是不敢相信他說的話。能用圣兵傷人的還是小兔崽子?明震子被踹傻了吧。
“哦!是幾個凝氣境小圣士”。明震子說到這兒,騰的臉紅了半邊。心里暗罵“哎呀!我拷,我怎么被小圣士踹出來了”。
藥圣子眼睛化了魂,不相信明震子說的是真的。這怎么可能?不過看到二圣的熊樣,又不能不信。
“走,跟我去會會他們”。
嗖嗖!沒等藥圣子說完,明雷子、明震子逃出了兵冢。
“哎”!藥圣子心里暗罵,看得出來,明震子說的話半真半假,這其中必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