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羞態。
老靈士喊了兩聲,見水寒不理他,只好出了大殿。遁了一息,猛的一拍腦門。想起水寒為何不接這么好的事務。
唰!又遁回殿內。
水寒側身查看戰甲,果然碎了長長的一條。老靈士突然遁回,嚇得水寒慌了手腳。急忙擋住屁股。
“干什么嗎?進來不說一聲”。
“啊”!老靈士愣了愣,看出水寒有些不妥,神識一眼,心里陣陣好笑,是屁股上的碎甲呀!昨天早就看夠了。眼珠轉轉。“水靈友,令牌外加一副戰甲十個靈石,你看如何”!
水寒漲紅著臉,有些無地自容。老靈士一定看到了,氣得水寒真想上前撓他個大花臉。
“不要”。
“嘻嘻嘻嘻!你要沒靈石,烏涼河有”。老靈士從靈袋中取出一副靈甲裝模作樣的看著,叮噹的彈了數下。嘟囔著“好甲,真是一副好靈甲”。
水寒看著老靈士那慫樣,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又沒有辦法,戰甲真的破碎了,太丟人了,血拉拉的,還在屁股后面。
“好!我同意,先把戰甲給我”。水寒咬牙,伸手去搶戰甲。
“哎”!老靈士把戰甲藏到身后,眼睛亮了起來。呵呵的笑著。“咱們可說好,你要給不起十個靈石怎么辦”。
“你說”。水寒愣了下,立即感覺到掉進老靈士設好的陷阱里,劍眉一挑,怒從胸起,想看看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沒什么,立個字據,口說無憑,兩個月后還我即可”。
水寒想想也對,與老家伙無親無顧的,為何要幫她哪?真是幫了,反而懷疑他不安好心。
老靈士拿出晶軸,水寒很快立了字據。嘶啦!晶軸一分為二。老靈士把另一半連同令牌、戰甲交到水寒手中揚長而去。
水寒神識空域見沒有靈者再來,找到殿域一角,急速的把戰甲換上。那身銀甲落在地上,翻過來看看,水寒的臉火辣的不得了。不忍再看下去。
收拾過大殿,卸下薰黑的帷幔。想不明白,在涼豐宮時,也是煙薰煙燎的,為什么沒有這么臟過。弟子們也經常打掃,帷幔數年不洗,依舊如新。
換過香后,水寒抱著帷幔來到烏涼河,遠遠的看到金鯉坐在粼粼的水面上,笑呵呵的向她招手。
“水靈友,這邊來”。
水寒來到池邊,放下帷幔,坐到青石上,玩起水來。
金鯉笑盈盈的遁到近前,也不說話,抱起帷幔跳入水中。條條白練激起千波萬浪,水霧濛濛。濺起的水花,晶瑩多芒,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紛紛落著。
看著被金鯉折騰的響若奔雷,涌波如雪的水池,水寒撇撇嘴,不由得搖搖頭,用不著弄這么大動靜吧!
“成了”。金鯉掛好帷幔,拍拍手,坐到水寒面前。一道花蕾狀的水紋從坐處閃耀著萬縷光輝。
金鯉立瞳落到花尊上,眼里閃滿了紫芒。水寒玩著水,也不理它,自顧自的打著水花兒。
“水靈友,咱倆也算熟人了,說說這花從何而來”。
“巫靈山”。
“那兒?怪怪了。他怎么能跑到那兒”?
水寒抬起頭,好奇的問道“誰”?
“我說花兒,不應長在那里”。
星辰花為何長在巫靈山,水寒也不知道。他也只去了一次,那里漫山遍野都開著這種花。
“我今天干得不錯吧”!
“嗯”!金鯉還想說,水寒已經站起來收拾帷幔了。
看著水寒的背影,金鯉扯著脖子喊道“滿意,別忘記我們的約定”。
水寒雖然不知金鯉為何看中了紫色星辰花,能看出來這花對他很有吸引力。
回到殿里,因回來的早,沒有事可以做,水寒寄出花尊,凝煉了一會兒,等到香燼時,換了長香,飛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