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娘們,你這是要下死手呀”!林域里的罵聲又響了起來,漸行漸遠。
不管是否傷到,水寒對星辰箭十分的滿意,信心十足。瞥眼禿林,傲氣十足的遁回石亭,開始修煉“血魂大法”。
二個月的時光,稍等即逝。這些日子,水寒把事務殿打理的殿明幔凈,得到不少弟子的贊譽。水寒很有成就感,也有點小失落,一直沒有見到朝思暮想的姚克。每次姚克來都是晝間,水寒守著事務殿回不去。藥田已經清理一半了,收獲了不少的花露、花魂。
用不了多久,楊盈說的任務量,很快能輕松的完成。水寒下了決心,領到靈石后,不再接這個事務。選個更輕松的事,白天有時間回藥田看看,她想姚克,姚克也一定想她。
今日是最后一天,水寒早早的停止修煉,細心的打扮過,拿好令牌,遁向事務殿。
“水寒早”。剛到殿前,數位師弟、師兄圍了過來。
“早”!水寒笑了笑。眾靈士看得眼睛都直了。凝香縵妙的身影走過許久才清醒過來,急忙追了上去。
“水寒,明日要接什么事務”?
水寒回頭擺擺手,盎然一笑。“還沒想好”。
“為什么”?靈士湊了過來。
“怎么你不知道。水寒今日要交事務,明日接新差事了”。
“是嗎”?靈士真想把手里令牌砸了,怎么沒聽到消息,早知道不接這種事務。
“哈哈哈!別做美夢了,你沒機會了”。眾靈士看著令牌哄笑了起來。
“你們也未必有機會”。
事務殿漸漸的清靜下來,殿域又被鬧得烏煙瘴氣。
水寒搧著數千縷怪味,認真的清理著大殿。現在清楚了,事務殿每天接領事務的人有五千左右,上下差不了多少,這些都是臨時事務,大部分弟子都接長期事務。水寒也在考慮明日接什么事務。
換了長香,水寒莫名的多坐了會兒,幾次走到殿門前,看向那條波瀾不驚的烏涼河。要走了,水寒突然有些失落。這些日子,與金鯉混在一起,多少有些感情,不聲不響的離開,不給金鯉一個交待,似乎有些過不去。
怎么說?說什么?想過幾十種理由。以至,近兩日和金鯉在一起時,變得莫名的尷尬,不像似前歡聲笑語,談天說地。她不知道,金鯉是否感應到這種微小的變化。
滴水之恩,永泉相報。金鯉只是為了一個承諾,一個不可能實現的承諾,幫了她這么久,算不上什么恩惠,卻給水寒帶來了無盡的歡樂。怎么說?水寒想過幾十種理由,也想過幾十種結果。
徘徊多次,抱起放下數次的帷幔走出大殿。要面對的早晚面對,或許真誠相對,比編造無數的理由有更好的結果。
走近河灘。水寒眼里掛了無數個問號,
鳥瞰清例的湖水,永遠是那樣的靜。清澈的池水,水底的卵石毫無掩飾地溶進了眼簾。那是一種靜的美,有水的清,有天的藍,有靈士的雙眸和影子,那是一對燃著希望之火的眼睛。
而今,卻沒有看到金鯉。怎么回事,以往金鯉會早早的守在這里,坐在被風激起的鱗波里,微笑的向她揮著手。喊著那聲“嗨!水寒,我在這里”。
其實水寒遠遠的看到了,金鯉一樣會同樣的方式打著招呼,仿佛總怕水寒走錯了方向,坐錯了地方。
那塊石頭,不知道坐了多少次,石面都磨光了。金鯉曾經笑她?!笆^都留下了影子”。
水寒靜靜的坐在青石上,帷幔放在一邊。她不急著洗,只想坐著等,這種等待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御水術,這種簡單的術法,金鯉偶爾說漏了嘴,不知不覺的傳授了水寒。竟管,水寒已經知道如何驅使溪水。腦子里還有懶的想法,習慣性的等待。
遲到,金鯉有過,只是那么小小的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