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愣,到你了”。老靈士指著撞到晶案上的水寒。
“啊!靈老,這是我的令牌”。靈識忽悠一下,水寒從冥想中清醒過來,急忙雙手交上令牌。
靈老拿著令牌細細凝神牌面,面上流光閃過,水寒兩個月的事務急閃而過。
“嗯!不錯”。靈老滿意的點著頭。拿起兩個靈石放到水寒手中。
“這么少”。水寒差點跳起來。
靈老白眉一挑。“這不少了,看你干的不錯,這是獎勵”。
水寒小臉騰的紅了,忙活了二個月,兩個靈石。這不是欺負人嗎?心頭的火騰的燃了起來。
“怎么不滿意,去找宮主說去”。
一盆子冰水倒了下來,水寒半個屁股冰涼,立即清醒了。火氣也消了下去。兩個就兩個,總比打屁股強多了。
“謝靈老”。
水寒拿著靈石哭笑不得,兩個靈石修煉都不夠,還要還老家伙的債。
站在領取事務的隊伍里,水寒琢磨著靈石的事。摸摸靈袋中的半個晶軸,腦袋就大了好幾圈。一股子心火串了起來。
一抬頭,水寒差點叫了起來。“我暈”。
水寒目光與一縷淡淡的眼神對在一起。那位老靈士竟然坐在晶案上在發令牌。
“這是”?
老靈士撇撇嘴,知道水寒發現了他。
水寒跟掉到冰窟窿里似的,轉頭看向收令牌的靈老。“乖乖!敢情兩個老家伙是一伙的”。
水寒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不,不是感覺。這就是真的。老家伙早就計劃好了,設計個大圈套讓自己跳。
“哎!想什么哪?令事務”。水寒被推到老靈士面前。
水寒心里瓦涼瓦涼的,瞪著冰冷的眼神,盯著老靈士威嚴的面孔和那雙獰笑的眼神。
“我要日務”。
老靈士看都不看手中的晶軸,直接搖搖頭。“沒了”。
“沒了”。水寒掃眼身后數百弟子。這怎么可能哪?
“沒什么不可能,說沒了就沒了”。老靈士似乎聽懂了水寒的心聲,挑挑長眉,把晶軸合上。
這明顯就是欺負人嗎?水寒真想把手中的靈石砸到他臉上,想想又舍不得。咬著牙,顧做鎮定的問道“靈老還有何事務,我要賺靈石快點的”。
“這個嗎”?老靈士抽開另一個晶軸,看著百來個閃著紅光的事務,指尖一劃,血色事務都消失了。
“看看吧”!
水寒走到近前,低頭看過幾十個事務。眼神都對上了,不能吧!怎么都是洗洗涮涮,摘花種草的事,一個月才一、兩個靈石。
“死老頭子,你玩我”。水寒嘴上不說,心里罵道。又不敢表現出來。老靈士正瞪著鬼靈靈的三角眼盯著她。
想起會玉說過的事,水寒搓搓手。點了個不洗不涮、不勞不累的事務,反正都是一兩個靈石,選個輕巧的事干。
“選這個”?
老靈士眼睛放了光。
“嗯”!
“這么懶,看來你是不想還債了”。老靈士小聲的嘟囔句。
水寒聽了牙根都痛了,她找不到清理事務殿的事務,也找不到把柄,不然管你是不是靈老,早就翻臉了。
“給”!老靈士沒好氣的把令牌丟了過來。
“下一個”。
水寒拿著令牌轉身就走。
老靈士瞪著她的背影。“站那兒等我”。
水寒停住腳步,知道老冢伙不會這么放過她的,可是想起那十個靈石,腦袋就大了。
“哼!我就不還,看你能把我怎么的”。
漸漸的殿內弟子越來越少,轉眼間,整個大殿空蕩了起來。水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做好與老靈士獅斗的準備。
“水寒,你我得結帳了”。
要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