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水順舟的事還是可以的。沒想這么一來,被扁樂粘住了,借著話題發揮,非要看什么如何修煉,還是問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幾乎招招問在點上。不但花達吃驚,就是水寒都驚得要命。
“這這可別說是我說的,千萬記住,靈者修煉有些都是密事,自己明白,大家都明白,但還要都裝糊涂”。
“師—父—,我都知道了,你都說有二十遍了”。扁樂拉著長長的聲調,撒著嬌。別說這招太靈了,花達數萬歲的老家伙也麻了爪子。
花達白了眼水寒,低聲道“這是師徒間的密事,不可向外說,切記”。
“好—了—!這話不下五十遍了”。
“真拿你沒辦法,要不換個地方師傅傳授你”。花達看著水寒,這丫頭看似在修煉,似乎根本就沒入定。難道兩人認識?不可能,不可能。
融匯五行,只有兩條捷徑,一是找到同源同行精血煉化,另一種是找到異源雙行精血煉化。想找到異源雙行精血談何容易,大海撈針一般,那得碰點。同源同行精血不同了,異族、人族都有,而且大有人在。
扁樂撇撇嘴,這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不就是煉化精血嗎?有什么了不起的,還神神秘秘的。
水寒坐在三色環光里。“五行功”已經初見成效,要想修煉成,那是日后的事。她從花達的口中,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如何得到同源的血源血行。
“師父,怎么知道靈者的血源血行哪”?水寒撒著嬌的問道。
“哎呀!那就是得碰了,看點了”。花達打了個擦邊球,沒把事解釋明白。“走,走,走,以后記得,凡是開始做血務的,得到點拔的靈者少接觸,這些人殺人不眨眼,你交不起的”。
花達拉著扁樂向殿域深處行去,紅蜓怪怪的眼神看了眼水寒,跟著消失了。
水寒像模像樣的坐了一天,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一臉詫異的四下看看。轉身遁出靈達殿。
“水寒”!楊盈揮著手。
會玉等靈友都圍了過來。“怎么樣”?
水寒神秘的笑笑。“小有收獲,走”。
六位靈友遁空而起,直奔石亭。行至一處山坳,水寒慢了下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山尖霧影。
廖易著驚異不已,景寒宮內也有異族?唰!光盾立在身前,寄出戰尊,如臨大敵一般。
山風吹拂,霧氣如同輕紗般層層的剝離。青山間一流瀑布從上面沖下,濺著的水花,晶瑩而多芒,像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紛紛落著。瀑布懸空,太高了,落下在水花形成大片的噴霧,散成飄飄的薄云。
乳白的輕煙里,站著一位黑衣靈女,黑發、黑巾、黑紗在輕煙的襯托下非常的扎眼。
竟然是花達的弟子,虛驚一場。眾靈友收起戰盾,對水寒的靈識佩服的五體投地。
“在這等我”。水寒遁向霧氣中。五位靈者心領神會,立即遁出千丈,形成半弧護住這座山峰。
“師傅”!扁樂跪拜空域。又被水寒硬生生的拉起。
“老家伙知道你是圣女嗎”?
扁樂搖搖頭。“師傅的這幅蟲甲非常了得,他以為我是失憶的靈族靈地內門弟子”。
“我能想到,那就好。跟著他能學到不少秘術,少來見我”。
“我想你,想和你一起做血務”。
“還不行,以后會有機會,我走了”。
“師傅”。扁樂拉住水寒的手,戀戀不舍的緊握著。
“別瞎想了,讓那老家伙看出破綻就廢了,回去加緊修煉”。
“嗯!師傅放心,我會小心的”。
“我走了”。水寒要走,又被扁樂拉了回來。
“師傅”。
“聽話,這對你是天大的機緣”。水寒想拉出手,又被扁樂抱住。
“師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