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在空中。
水寒伸手將三個蔫茄子抓入石亭,扔到三根亭柱下。
此時言盡等清醒過來,如同大病一場,四肢無力,軟軟的癱在柱下。
水寒拿著流瑩小扇輕輕的搧著,香氣與臭汗味讓亭域變得異常的難聞。
“怎么樣,再反抗呀”!
三位靈士牽拉著腦袋,閉著眼睛。試過幾次了,根本無法凝聚真氣,這一刻仿佛被掏空了,那還有反抗的意識。
“靈者皆如此,不能愿你們。但是,想成為強者以犧牲本族利益為代價不可取”。水寒話語生硬,雖然有些牽強,也不無道理。
靈域并非只有人族精血可以分為五行,化形后的異族一樣可以,只是以靈者實力擊殺非化形異族更有把握,對于化形異族要困難的多,相比之下在人族內(nèi)尋找精血幾乎沒有危險。
想想人族在圣境強盛,力壓數(shù)族。而在靈境,數(shù)千萬年無法強大起來,不是沒有原因。每一位靈者想進入化血境,都要吞噬一、二位同境靈者的精血,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水寒想到此,不由得透骨驚寒,就算是不可逆轉(zhuǎn)的事實,在人族中成為一種默許,就沒有辦法可以解決嗎?
那顆握在手心里的“血行珠”。令水寒心境即清明又狂燥。星辰花竟然能煉化出“血行珠”?難道是因為修煉了“血魂大法”?
水寒不敢張開手,生怕“血行珠”飛走了。這血珠竟然蘊含著五行血氣,靈識一眼,就狂燥的令其失去自我,發(fā)狂的想要吞噬。
激靈!水寒打了個寒戰(zhàn)。目光被星辰花泛出的紫芒吸引了。
三位靈士軟成爛泥,眼睛化了魂,盯著紫芒,呼吸都停止了。
渾厚、沉著、柔和的聲音,從紫芒里轉(zhuǎn)出,像一股甘泉,一直沁入眾靈者心靈的深處。
突然,聲音停滯,四域靜寂下來。只留下四雙驚跳的眼神。
“這是真的”?水寒簡直不敢相信,如果真的如此,靈者再也不愁煉化“血行珠”。緊握的手松開,白光一閃飛入星辰花內(nèi)。
言盡等大驚失色,瞬間又變得一臉的悔恨。雖然癱軟無力,咬著牙抬起面條似的耷拉手。“水靈友多有得罪”。
水寒面色平靜,千萬年來人族一直如此,誰都沒有錯,錯在貪婪的欲望。
言盡靈識眼靈袋,那顆混源精血飛向星辰花。水寒沉思一息,將扁樂送與她的靈袋取下,投入花蕊。
一晃月余日過去,廖易等三位靈士坐在石亭外,楊盈、會玉一直沒有回來。亭內(nèi)只有水寒閉目修煉。
言盡瞄眼石亭,心里懷疑水寒拿的“血行珠”是否是真的,一月光景過去,星辰花并沒有煉出“血靈珠”。難道水寒在拖延時間。想想又沒有這個必要,水寒想煉得“血行珠”。一月前殺了他就算了,何必設(shè)個騙局。
廖易、吳天一直沒合眼,不是不累,是生怕閉上眼睛看不到“血靈珠”。對于水寒,他倆深信不疑,只是想親眼看到“血靈珠”的樣子。這可是驚動靈域的大事,一旦此珠煉成,靈族強盛只是萬年間的事。
突然,水寒猛的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眼仁里爆起粉光,一顆粉紅雙色血珠出現(xiàn)在指間。
廖易等遁到石亭邊,瞪著驚恐的眼神,果然是異源血靈。那顆捻在水寒指間的“血靈珠”,與言盡的血源相同。這下三位靈士驚得眼冒金光。
“真真的”。
確實是真的,水寒手顫抖著。從來沒有這么激動過,一行熱淚從眼中涌出。噠噠的落在胸甲上。
廖易看眼吳天,又看看搓著拳手的言盡。張張嘴,沒好意思說出口。一月前,三位靈士立誓要斬殺水寒,奪其精血。如今,又怎么開得了口。
水寒抹去眼角淚水?!皫孜混`友,混源精血能煉化出異源血靈珠,異源精血能煉化同源血靈珠,如今我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