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數次”。劍身的蛇形氣旋更甚了,兩條殷實的蛇影吐著長長的信子。
唰!劍光斜空一挑,蛇影飛空而起,化成兩道流光打著旋飛向莫邪。
莫邪分魂手中的骷髏弓在空中化了一道青弧,啪的聲,飛出兩道青光箭影。
這么近的距離,箭影未等成形,射入飛空的蛇影,一箭從左眼飛入,一箭從右眼飛入。將兩只殷實的蛇影穿了糖葫蘆。
金鑰手中的碧血劍抖成了蛇形,一道寒光擊到了劍柄上。震得粉嫩的小手瞬間煞白,失去了血色。
當啷!碧血劍響著清脆的聲音,掉到空域。唰!化成一道蛇影飛入金鑰的袖子里。
金鑰向一只受驚的飛蠅,嗡的一聲,沒了影子。
金玲嚇得臉兒都白了,蛇影輕晃,追向飛去的影子。
“哈哈哈”!莫邪分魂握著骷髏弓狂笑了起來。蛇女看似狂得不得了,戰力也不過如此。
嘶!莫邪分魂倒吸了口氣。抱著莫邪擠入石縫里。
風兒吹皺的河面上,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著殷紅的霞光。金鑰握著手腕,滴滴精血落入河水里,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
“痛嗎”?
金鑰裂著要哭的小嘴,陣陣的吸氣聲,在牙縫中沉吟著。小臉抽搐的不成樣子。
金玲心痛的看眼鑰妹,急忙拿出靈珠,吸回滴滴飄落的精血。
金鑰像似被震傻了,抓著手腕,愣愣的看著遠天那一抹飄落的紅霞。
許久,才喃喃的說了聲。“那是什么”。
“那里”?金玲被問懵了,看向河岸邊上綠幽幽的小竹林。
“傷我的是什么”?
金玲一愣,看向竹林上的紅霞。金鑰與分魂交手時,她看得清楚,分魂射出的是骷髏光,至于那光是什么,她無法看清。
“骷髏光”。
“骷髏光”?金鑰喃喃的重復著,牙齒噠噠的寒戰連連。至于她看到了什么,一直沒有說,無名的恐懼泛濫著,骨頭發出交錯的震碎聲。
身子一軟,金鑰癱在金玲的懷中,變得人事不醒。
這下金玲慌了,抱著金鑰向蛇域深處遁去。身影一閃,金玲拉長的影子,又回到河岸上空。
遠處的小竹林閃著綠幽幽的光,在微風中輕輕搖響竹葉,風兒吹動樹葉那颯颯作響的聲音,像風恣意地追逐著、戲弄著,撕扯著云朵。
數十道蛇影出現在竹林上,蝮狂騎著一條頭頂紅珠的黑色巨蛇出現在竹空,傲氣十足的拉住黑蛇,頭一揚,看向惶恐中的金玲。
“玲妹告訴哥哥,誰傷的鑰妹”?
黑蛇游絲般停在近前,信子伸得長長的,陣陣的腥臭味撲鼻而來,熏得金玲皺起眉頭。
蝮狂怎么跟過來的,金玲不知道。但對他的反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天天像個跟屁蟲似的纏繞著,見到他就想吐。
“剛才比試,不小心傷到的”。
“是這樣”。蝮狂眼里跳著幽光,抻手撫摸著黑蛇頭上的那顆紅珠。
“信不信由你”。金玲不再理蝮狂,抱著金鑰遁入霞光里。
蝮狂看著金玲的背影,心里陣陣的嘀咕,這山里有點怪怪氣氛,是什么?它也說不清楚。竹青一路嗅到這里,時停時進,如今又無法感應到氣味。不過,在金玲和金鑰的身上,存有異味。竹青想纏繞金玲。
猶豫的看會遠空,紅霞盡去,遠天的暗色彌漫而來。濕淋淋的山林隱去了泥土的氣息。蝮狂嘴角抽抽,擺擺手,數十位蛇者跟著蝮狂慢悠悠的消失在黑霧里。
一陣清爽的夜風撲來,河邊的水草被水推著,輕輕搖著,悠閑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一波蕩開,河水變得波光瀲滟,清澈見底。溪下的石子放射著寶石般璀璨耀眼的光芒。
嘩!粼波聚起,星星點點,破碎水浪擁成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