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女靈識眼少瑩等靈者,眼神依舊平談。“稍等”。
數個時辰后,靈女遁出云霧。
“靈神無意收留”。
蝶綃一臉的失望。卻不敢多說什么,轉身要離開。
突然,一道白光將蔚藍的天空劈裂,擋在山前的云霧向兩側涌去。一道長長的飛虹直入云間宮殿。
唰!青光沿著飛虹長橋,一閃到了橋頭。
青光落盡,身著青鱗甲的蟲士迎風傲立。颯爽的英姿透著平淡無奇的英氣,看不出半點威嚴,手里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
蟲士搧著扇子,等到那道裂空的長虹隱去,才笑盈盈的道“鳩兄好大的聲勢”。
裂天的白光縮去,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出空域,身后凝著張牙舞爪的怪蟲,紅發飄飄,冰瞳尖狠的盯著蟲士。
“怎么,影響你這位大神蟲靜修了”。
“那道不敢,我怕來晚了,哥哥拆了我的玉麒宮”。
呵呵呵!鳩魔一陣干笑,轉眼看向幾位靈者。
蝶綃急忙跪在空域,深行大禮。“蝶族蝶綃見過九天神蟲、鳩魔”。
鳩魔正眼都沒看他,目光使終凝在赤霄的身上。
九天神蟲側頭看向靈士,又看看鳩魔,似乎想到了什么。盈然一笑。“哥哥,如有性趣可以帶走”。
鳩魔轉過頭來。“走,我有要事相商”。
說完徑直遁入虹橋。九天神蟲回首打量赤霄一眼。“蝶綃在此等著”。
蝶綃頭都沒敢抬,等兩只蟲祖消失了宮影里,才敢慢慢的站起。回首看向赤霄。“小子,你那來的福氣”。
赤霄被問懵了,還談什么福氣,自己夠倒霉的了。這一路上沒讓蟲子啃了吃就已經幸運了。
這一等,就是年余日。自從被鳩魔看上,日子還比以前好過多了。時有蟲者送來靈石供他修煉,沒像靈馨那樣被帶去欺辱,反而養得白白胖胖。
這下可愁壞了赤霄。他想起在傀境時家家養的大肥豬,這是要等著吃肉嗎?那里還有心思修煉,每天被蟲女帶到山間小溪里去洗澡,一泡就是數個時辰。再由蟲女細細的打扮后送到虹橋前的巨石上坐著。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等得赤霄心生了毛草,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先是恐懼,后成了煎熬。那顆心呀!天天被折磨的都要碎了。
來玉麒宮的蟲祖真不少,一天數百、數千批,能進去的少得可憐,大多嘆息而去。玉麒宮異常的忙碌,時有蟲者出出進進,不是通過虹橋,而是橋邊的光門。每次光門閃動,赤霄都驚得瞪大了眼睛,嚇得心陣陣的狂跳。
蝶綃掃了眼,坐在石頭上閉目養神。出出進進的蟲者根本不把蝶綃放在眼中,在蝶族被神一樣供奉著,在這里沒有蟲者多看他一眼。
一晃十余年過去,赤霄變得麻木了。從恐懼變成煎熬,從望眼欲穿到呆若木雞,一天天重復著不變的內容。
夕陽又一次落下,倪紅的余輝灑在臉上,漸漸的暗下來。赤霄目光干澀,站起身跟著蟲女走向族營。
一道流光瞬息出現在橋頭,分成兩道身影。九天神蟲與鳩魔并肩站在光環里。道道光暈在身周流轉,散發著迷人的流光。
一魔一蟲現身,蝶綃驚跳的跪在空域。“見過神蟲、神魔”。
鳩魔掃眼蝶綃,目光滑落在癡癡的靈士身上。眼神突然亮起。“靈士跟本魔走”。
赤霄立而不跪,神情近乎癡迷,眼神直直的盯著鳩魔,似乎有點傻乎乎的。
“嗯”!九天神蟲見靈士無禮,面色非常的不悅,眼中射出一道兇光。鳩魔抬手彈出光指,打在兇光上。兩道細小的光影被擊飛。
光影雖然未射中赤霄,卻有兩流血從眼角里淌下。
“啊”!赤霄捂住雙目,撕心裂肺的痛乎一聲。
“蠢才,自以為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