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樂、古欣嚇得魂都飛了。直直的眼神盯著離眉心只有半尺的骷髏箭,汗水隨著細嫩的小臉一溜溜的淌著。那里還聽得見魔蟲士的話。
魔邪走近靈女,盯著汗透的面紗眨巴會眼睛,伸過鼻子嗅了嗅。
扁樂想躲,靈域痛的無法自持,微微一動,骷髏箭逼近數寸,腦袋快要爆開了,魂魄似透體而飛。
“別動”!
扁樂聽話的僵在空中,魔邪伸出手指,輕輕的挑落青紗。眼睛慢慢的大了,驚的嘴巴能放進個大梨。
扁樂俏容抖動著,心里崩潰到了極點,像一頭陷于絕境的母狼,眼睛里噴射出火焰,恨不得把魔蟲士撕成碎片,把伸過來的指頭咬的粉碎。
說是遲,那是快,胸里燃燒著憤怒達到峰口,狀如瘋狂,細牙急速咬向大拇指。
魔邪呲著牙,眼里放著光。猛的感覺到骷髏箭下沉,指尖一挑。啪!彈飛箭尖。
啊!手指頭鉆心的痛。魔邪嚎叫一聲,肚子重重的挨了腳,屁股下擦出一溜煙,飛了出去。
魔邪坐在空中,低頭看眼兩排細細的血牙印,瞪起黑目。“你敢咬我”。
禁識奴、幻影擋住視線,虎目著魔蟲士。
呀!魔邪瞪大了眼睛。哎!這術法見過。對了,神蟲族劍奴,那個小靈女。
心頭那點火氣消了,魔邪眨巴著眼睛,笑瞇瞇的。眼神柔和了不少。
背后空域,突然亮起一道刺目的紅光。
紅光急快,魔邪反應更快。戰盾一閃擋出千丈,骷髏弓空鳴聲,一道細紋飛去。
嗵!魔邪腮幫子鼓了下,撞出數丈遠,差點撞到扁樂的懷里。
一股血氣噴入鼻息,扁樂小臉筋了筋,沒敢動。
魔邪陰著臉,轉過身。凝目千丈外的老靈士。
“孽蟲放了她們,我饒你不死”。花達胡子都乍了起來,手中戰尊微微的抖著。
魔邪看眼老靈士腳下的血蟲者。“血魁,怎么落到靈者手里”。
血魁咧著嘴,吐著血泡。“魔—友—”。
花達腳尖輕點,血魁嘴里只留下血泡聲。
魔邪回手抓住扁樂,摟入懷中。“你要換她”。
花達的眼神變了變,咬咬牙。魔蟲士的魔兵太霸氣,剛才交手一招,震得他全身酸麻。如若不然,他不會停手。
看到老靈士點頭,魔邪心里暗笑,搖了搖頭。“她不行,換她倆可以”。
老靈士是煉識境靈士,境界遠在魔邪之上。魔邪魂兵雖然可怖,卻分別鎮住三位靈女。拉過一個靈女,已經有一支骷髏箭在手,勝算已有三分。
花達牙縫里擠出個“好”字!腳尖一抬,血魁飛到半程,落到空中。
魔邪獰笑的收了骷髏箭。水寒、古欣如夢方醒,嗖!落到花達身后。
魔邪遁到血魁身邊。“血兄沒事吧”!
血魁死豬似的趴在空中一動不動。略微遲疑,撲在空中的黑發里閃過晶光。
寒念瞬生,胸口被重物狠狠的擊中。扁樂滾落空中,魔影流星般飛了出去,一溜血線長虹。魔邪單手捂胸,支弓站在勁風里。
血魁爬了起來,抱起扁樂。看到魔蟲士并無大障,驚得步步后退。
“后面去”。花達晃著大袖子擋住血魁,立眉看著吐血的魔蟲士。
“好利害魔蟲,穿的什么戰甲,竟然能躲過這么重的偷襲”?
“還不快滾”。花達吼道。
“老家伙,你要放它走”。血魁一抖血氣,現出金色戰甲,“雙弦骨影箭”指向魔蟲士。
“海靈”!魔邪認出金甲魚士。靈族竟然與海族聯手。
“看在九魂魔祖的份上,放它走”。
金鱗瞪起眼睛,心里罵道“九魂魔祖算個屁呀!有靈宇天君牛嗎”?
金鱗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