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老靈士咧著嘴。“理由”。
鈍鈞和秦姬無耐只好說了幾件魔邪的事。
“這么說,此蟲就是那只有‘血靈珠’的小魔蟲,這下可大發(fā)了”。老靈士一陣干笑,笑得鈍鈞直發(fā)毛。
“血靈珠”的事,只有殿主知道,老靈士怎么知道的,難道是殿主說的,不可能呀!殿主怎么會把這么重要的事告訴這個嘴不把門的老家伙。
鈍鈞看眼秦姬,她更不可能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你不知道我是算命的嗎”?老靈士兩眼放了光,細(xì)瞄著魔蟲士。
鈍鈞可不信什么算命的,能算準(zhǔn),老家伙跑這來干什么?當(dāng)年自告奮勇陪她歷練,走著走著就變了卦。什么少主不少主,都看不上眼了。如今什么都得聽他的。
“你就說你,能不能救”。秦姬沒好氣的喊道。
“我看看,哎喲!小子命真硬呀!得罪的可不是一般的人,此箭不是靈兵,而是神兵,能活這么久,真是天大的造化”。老靈士嘟囔的搖著頭,心里驚得不得了。小魔蟲士身上這支箭,他見過。只是想不明白,那種存在,怎么會對化血境小魔蟲下手。
“什么神兵”?鈍鈞驚問。
“不用問,問也問不明白,那是神一級的存在”。
咦!鈍鈞和秦姬都撇了嘴。誰信他那狗話,沒幾句是真的,神一級,嚇唬誰哪?
“別說沒用的,救人要緊”。鈍鈞氣得嘴唇都抖了。魔邪不能死,他可是劍靈宮的希望。還欠她不少“血靈珠”哪。
“我不行,但有一個人行,他應(yīng)該快到了”。老靈士嘆了口氣。
“暈”!鈍鈞和秦姬瞪起了眼睛,白乎半天,說了一堆廢話。
“哈哈哈!算命的,你是在說我嗎”?綠光閃過,靈鵲子帶著水寒、赤曉、盎然出現(xiàn)在谷空。
“藥罐子,來來,看看這傷,你有辦法嗎”?老靈士看都沒看他,擺了擺手。
靈鵲子早就靈識過了,臉色有些凝重。“這小家伙命硬呀!能活到現(xiàn)在不容易”。
赤曉、盎然、水寒一臉的驚愕。“藥祖,怎么是他”。
老靈士眼皮跳了跳,看著三位靈女。聽說藥罐子帶著赤曉在異域游歷,怎么又多了兩個。呵呵!也認(rèn)得小魔蟲。“小子艷福不淺呀”!
“見過少主”。鈍鈞、秦姬雙跪拜。
“起來吧!怎么回事”。赤曉擺擺手,鈍鈞秦姬站起。盎然和水寒嚇了一跳,現(xiàn)在才知道赤曉竟然是少主。
秦姬把事情簡要說了。靈鵲子看向老靈士。“神算子,你算過了”。
“算過了,知道你來了”。
靈鵲子哼了聲,俯身看著魔蟲士身上的傷口和箭影。“撕魄分神箭”?
神算子嗯了聲。“中了此毒箭,都沒爆體,你說他是命大嗎”?
“別說這些,快走,此地不可久留”。靈鵲子卷起魔蟲士,眾靈急遁而去。
幽暗的山崖間,飛流直下的瀑布,地裂般的怒吼。兩個黑色的影子分坐在瀑布兩側(cè)。
“齒魔,你來的好快呀”!鳩魔主捻著精巧的茶盅,冷笑著。
“這么好的事,我怎么會不急哪”?齒魔放下茶盅,吧嗒兩下嘴。
“呵呵!我有點事,耽擱了,五大血妖有什么條件”。鳩魔冰冷的問道。
“不太高興,也沒有辦法,橫公已經(jīng)突破了化神境。定是看我靈魔族多了個強手,心里不舒服”。齒魔笑道。
“哼!看來獅子大張口在后面”。
“是呀!這不是還有幾只沒到嗎”?
鳩魔點點頭。“改日,我六族先會盟,商議對策”。正說著,一縷寒星落在手心上。
“怎么回事”?齒魔看到寒星驚問道。它心里明白,只有鳩宗級鳩魔隕落才會化為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