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該如此”。鈍鈞抽搐著,擦著眼角冰涼的淚水。
喀嚓!數十道閃電夾雜著火花,隨之而來的是術法的驚鳴聲。流光飛落到山崖邊,玉麒獸踩著崖空退了回來。獸背上的靈女看到黑霧,小臉唰的白了,大大的眼睛里凝滿了恐懼。
“哈哈哈!再跑呀”!兩只齒魔老遁落在千丈之外,細瞇著眼睛笑著。
靈影子轉過身,虛影長劍指向齒魔。“有本事,你就過來”。
齒魔老玩轉著“飛天獠牙”,陣陣的獰笑。“齒玄老一會兒就到,不急著出手”。
話沒說完,臉色突變。腳下空域,飛起一道紅光,未等反應過來,赤熱的光芒將齒魔老從腳劈到頭頂,齊刷刷的劈成了兩片。
另一只齒魔老驚死在空中,濃血從腳下流出,腹內魔丹爆成了血霧。
靈影子持劍站在空中,驚大了眼睛。不能呀!這紅光、黑芒太熟悉了。“赤日”?“吞雷”?
“鈍鈞”?靈影子從夢中醒來,她知道,赤日在鈍鈞手中,不會錯的。
“哎!你個死丫頭,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鈍鈞笑瞇瞇的遁出山林,向著承影撲了過來。
“真是你!我的好姐姐想死我了”。承影和鈍鈞緊緊的抱在一起,星花帶雨的哭笑著。
“也想死了,大變樣了,見不到‘裂地’,我都不敢認了”。鈍鈞推開承影,捏了把承影圓滑的臉蛋。
“去你的,有那么可怕嗎”?承影羞澀的摸著臉,側頭看到另一位靈女遠遠的站著,好面熟,一時不敢認了。
“那是秦姬”。鈍鈞拉著承影的手介紹道。
“秦姬”!承影的小臉暗了下,向秦姬點點頭。
承影的事,秦姬當然知道,只有鈍鈞還蒙在鼓里。微微的笑了笑。
“快走,離開這里”。承影拉著鈍鈞的手向遠處遁去。
秦姬回首看眼黑霧,心里隱隱的痛著,為什么這么痛,她自己都不知道。
入夜時分,三位靈女來到一座山間谷地,找了一條小溪停了下來,女人嗎?總喜歡洗洗畫畫的,沒有水怎么能行。
“鈍鈞,這邊坐”。承影草草的洗了下,叫著洗漱的鈍鈞。
“等會兒”!鈍鈞沒有停,依舊慢慢的洗著。
承影撇著小嘴。“萬年過去了,你還是那個樣子,大家閨秀就不是咱這種丫環能比的”。
鈍鈞側過頭,撩起水淋淋的頭發。“說什么哪?怪怪的,過來幫幫我”。
“哎呀!人家可是化血境靈祖,不是小丫環了”。承影沒好氣的喊著,還是笑嘻嘻的走了過來。當年在傀境時,兩人就是這么天天的混在一起,萬年了,好像還是沒有改過習慣。
“這頭發,都分叉了,自己也不收拾收拾”。承影幫著鈍鈞梳著頭,沒好氣的怨道。
“輕點,痛了。自己洗,自己梳,不順手嗎”?鈍鈞嘻嘻的笑著。
秦姬斜眼瞄著二人,慢慢的洗著手。鈍鈞的頭發大多是她幫著洗的,怎么會粘成那樣,分明是演給她看的。
“影妹,你怎么成了劍奴”?鈍鈞隨口問道。
“倒霉唄,何止是我,泰阿哥、赤霄哥都成了劍奴”。承影有意的叉開話題,不講她的身世。
“你見過泰阿和赤霄”?鈍鈞驚得轉過頭,哎喲一聲,被拽痛了。
“見過,前不久”。承影把魔蔞城的事說了遍,有意的提到了魔邪。卻避開“莫邪”這兩個字。
“太好了,泰阿哥和赤霄哥一定也會來魔蟲城。”鈍鈞有些激動,從那次在“靈域之門”偶然相聚,一晃數千年過去了。
隨口又說了句。“你也認識那個魔邪,可惜死了”。
承影停下手,臉兒紅了下。“發生了什么事”。
鈍鈞把看到的事說了遍。承影嘆了口氣。“可惜了,那只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