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莫邪有一兒半女”。秦姬并不示弱,她的籌碼不會比兩個女人少,如果兩人不冷落她,她也不為玩得這么狠。
承影和鈍鈞徹底的懵了,再喜歡,再比下去有什么用,在秦姬的眼里,她倆多說就是個姘頭、情人。
鈍鈞眼睛濕漉漉的,猛地轉過身去,捂著臉,抽動著肩膀,嗚咽地哭起來。
承影小臉臘黃,咬著牙尖聲喊道“莫邪,你在哪里,為什么這么對我”。
秦姬看著兩個失去斗志的女人,心里無比的暢快。這些年,光看她們演戲了,終于讓她們知道,誰才是莫邪真正的女人。
洞域沉默了,三個女人默默的坐著,誰也沒有吱聲,各自想著個人的事,萬年過去了,對那份感情的執著是否還有意義。
三個女人身邊不缺少追求者,有的依然那樣的熱情與執著。她們都沒有看在眼中。為了年少的那段情,錯過多少相思。
如今,時光流轉,幾度輪回。傾負多少紅顏,洗盡三千青絲,心中雖然依舊刻著曾經的誓言,曾愿,一生一世,君為綠葉,我為花,相結連理;曾愿,君為菩提,我為交藤,藤纏三生;曾愿,君為瑟,我為琴,同奏琴瑟。只可惜,今生終究還是擦肩而過。萬年的期盼,沉淀為晶瑩的淚滴,劃過唇邊,湮沒在柔軟的心底。
承影輕輕嘆惜,她感覺到累了,很想淺眠在日光嫣然的城池里,不問世世的輪回,不問生生的眷戀。永遠的忘記昔日的纏綿。
鈍鈞的心更加的復雜,萬年了,她沒有見過思念的人兒,見到的只是虛幻的身影。而朝思暮想的他,早已佳人相擁。而她依舊守身如玉,作著紫色的幽夢。
看著那一抹旖旎霞暉,在蕭瑟的風里染上夜的清寒。鈍鈞禁不住悲淚輕垂。多少相思雁南飛,終究天涯人不回。一流輕淚,寂寞了誰的芳華?愛落紅塵,埋葬了誰的眷戀?
一陣風兒吹皺了河面,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著殷紅的霞光,像撒下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
數十只神蟲出現在空域,三個女人全然不知,依然沉浸在各自的回憶里。
神廷少主微微的欠身,看著靈影子臉上的淚光,面色微微的變了下。靈影子跟隨它只有千年,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神傷過,它和眾神蟲祖近了百丈之內,靈影子依舊輕輕的拭著淚水。
神宗老動了動,神廷少主抬手示意。近到數丈內,“影子”。
承影抬起頭,拭去眼角的淚花。“這兩位是我的密友”。
神廷少主點點頭,拉過承影的手。“怎么了,你身邊還有我”。
承影牽強的笑笑,她能說什么,心中的愛在這個夜晚沉封了,不是不愛,她已經為了這份愛守候了萬年,萬年呀!象夢一樣過去了,而那份愛依舊是虛無飄渺。
“我們走吧”!承影沒有掙扎,第一次這么安靜的讓神廷少主握著冰涼的小手。
神廷少主激動的不知怎么好了,手微微的顫抖著,嘴角抽搐的,鼻子酸酸的,有種想哭的感覺。
異族與靈族互不通婚,這是千萬年不變的法典,沒有人敢逾越。自從神廷少主被承影救下,在那溫柔的懷抱里躲過生命的危機后,神廷少主再也無法把持自己,在它的眼里只有這個影子,一時一刻的都不愿離開。
“好,走”。眾神蟲消失在天際。
小竹林閃著綠幽幽的光,在微風中輕輕搖響竹葉,風兒吹動樹葉颯颯作響。
鈍鈞、秦姬從沉迷中醒來,癡癡的望著遠天一抹紅霞。
“秦姬,我累了,真的好累,我想回靈域”。紅光直透鈍鈞胸口,赤日刀鋒透胸而過。鈍鈞仰頭看著天際的紅霞,一滴清淚緩緩的滴下。噗!血霧爆起,一顆“凝血真元”裹著清光落在秦姬的手心里。
冰涼凝著痛的滋味,顫動了秦姬的心。她低頭看著這枚失去熱度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