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巫師的背影,魔邪被恐怖的氣息震住了。
許久魔佳輕輕的坐起,疲憊的眼神看著魔邪。“小家伙,帶著這件信物去魔蟲城交給族主”。
晶光飛到魔邪近前,又是一封晶信。魔邪的腦子大了,心里怨著。老子怎么成信使了。想是這么想,魔邪心里狂喜。這是件好事呀!他正發愁怎么進魔蟲城。
“少主放心,在下一定送到”。魔邪急忙收好晶信。
“請兩只特使一同與魔邪去了魔蟲城”。殿內不知何時又多了兩位魔宗老。
“是!少主告辭”。兩只特使轉身離開,魔邪見禮后,跟了出來。
一只特使抖手卷起魔邪,騎著魔魑獸遁空而去。
魔邪坐在獸車里,望著流動的白云,起伏的山峰。異域太大了,他走了數百載還沒有到魔蟲城,不知,這座魔蟲族的族城是什么樣子。
轟!獸車劇烈的震動起來,魔邪來了個倒栽蔥,大頭朝下,撞在車頂,接著叮叮嗵嗵的跟著獸車滾了起來。瞬間撞得滿臉是血。
獸車外,兩只魔族特使陰沉著臉,瞄眼數千丈處囚車。眼皮陣陣驚跳。
“誰?敢劫魔族囚車”。
噹噹噹!刺耳的石擊聲從遠域傳來,幾息之間,一位老巫師拄著石杖出現在千丈外。
“是你”?兩只魔宗老驚大了眼睛。此巫師在魔佳少主的寢宮中見過,怎么來到這里。
“不錯,是我。帶何物回城”?老巫師獰笑的看著魔宗老,口氣十分的強硬。
兩只魔宗老互看一眼,雖然沒有與老巫師交手。就憑剛才一技擊飛囚車,就知道老巫師不是善茬子。
“我等只奉命押運,不知是何物”。
“不知道?囚車留下,都滾吧”!老巫師石杖橫掃,嚇得兩只魔宗老退出數百丈,臉色變得鐵青。
“老家伙,你以為你是誰”!
兩只魔宗老凝出“熠血魔輪”,分開左右,釘光如雨而下,將半個空域淹沒。
老巫師只是掃了眼,對漫天的星星并不在意。石杖輕輕的抬起,慢慢的落下。嗵!一根虛形杖影飛出,凌空杖擊。滿天的釘光化成輕盈的瑩光飄然而下。
兩只魔宗老嚇愣了,額頭鼓著青筋。二蟲都是宗級大老,同時出手,魔尊都得忌憚。這位?那里還敢細想,“魔魑獸”化成驚弧飛逝天際。
老巫師沒有追殺,點著石杖走到囚車前。能讓兩只魔宗老押送的是何物哪?
看看囚車,一時不能破開。杖尖挑起車轅,拉著囚車向另一處山域行去。
遁行萬里,來到一片水域。
“藥祖”。兩位靈女遁來,接過囚車。“這是何物”?
“囚車,剛搶的”。藥祖擦著臉上的汗水,這東西真不是人拉的。
“搶得的,堂堂藥祖怎么去打家劫舍了”。赤曉咯咯的樂了起來。
“這不是順路嗎?今日去魔魂嶺。不巧被抓去當了巫師,你們猜我看到誰了”。
水寒駕著散了架子的藥祖,一股子汗酸味撲來,熏得筋起了小俏鼻。
“誰呀?魔魂嶺的能有什么人物能入藥祖法眼”?赤曉不屑的問道。
“嘻嘻嘻!那是當然。不過這個小子有點特殊”。藥祖笑著,等著兩個靈女猜。
赤曉筋著鼻子,撇撇嘴。誰也不說話。
藥祖瞪眼等了會,見沒人猜,一臉的無趣。“不猜拉倒,曉曉去打開囚車,看看車里面的是誰”。
赤曉沒想到藥祖也能憋得住,心里好奇。“誰呀”!
“沒誰!就是魔邪那小子”。
“他呀!怎么不抓住他,他手里有盎然的‘凝血真元’”。水寒驚叫了起來,自從盎然化血還魂后,水寒十分的孤獨,常常一人想著盎然的好。
“在少主殿內,我不好出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