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為何單單橫公族攔截”。
藥祖捻著胡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此事到了魔蟲城自有分曉”。
看著藥祖自負的樣子,赤曉撇著小嘴。藥祖是何境界,她至今都不知道。
“老祖”。水寒拉了下藥祖,指著囚車驚呼道。
這時眾修者目光才集中過來。橢圓形的囚車不知何時癟了下去,象似有極大的吸力,在拉扯著囚車封印。
“這是”?藥祖瞪了眼睛,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現象。剛才明明是圓的,怎么癟了。被“帝明月影”打得,那絕對不可能。
眾修者看了會兒,沒有看出什么門道。
“水寒看住囚車,車內的囚者可能要破開封印”。藥祖吩咐道。此囚車是被尊級魔者封印過的,不可能輕易的破開。
虛驚一場,“玉麒獸”繼續飛遁而去。
遁行數日,“玉麒獸”漸顯疲憊,速度也慢了下來。
靈影子心痛的看著“玉麒獸”,此獸陪伴她數百載,從來沒打過,看見它累成這樣,不覺得鼻子發酸。
“老祖,不能再走了”。靈影子停下囚車。
藥祖看看時日,路還遠著哪!轉頭看向神樂少主。“神樂,你的‘玉麒獸’哪”?
神樂哼了聲。“本少主出門還用騎它嗎”?
這事,藥祖還真不知道,瞪著眼睛盯著神樂,許久才說道“休息一日”。
赤曉、水寒心里都樂開了花。這些日子風吹日曬,日夜兼程,臉都黑了,皮膚都干了,心理都快崩潰了。
“老祖那兒有湖水”。赤曉指著雪亮的一小片閃光點叫了起來。
藥祖挑起白眉毛,立即明白什么意思。“只準洗臉,不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