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在她的懷里,散了架子似的被扶到石頭。“哎呀!你怎么吃的這么肥,比爬山還累人”。
水寒無力瞥了她一眼,話都不想說了。
“一線天”頂休息的修者不少,個個都狼狽不堪。
咒柯少主被劍奴架了上來。“媽呀!你們要瘋了,就不能休息一會兒,老子的腿都累的沒知覺了”。
也是,不知為何?眾蟲走得太急了,“一線天”里的修者都走一段休息一會兒,它們一口氣上了谷頂,沒有強大的靈識,早就躺在谷里了。
數(shù)個時辰后,魔炎推了下懷中的秦姬。“好些了嗎”?
秦姬瞪開眼睛,臉兒有點粉潮。“好多了”。
“看!那就是‘魔山古鏡’”。魔炎指向遠域。
眾修者順著手勢看去,只見山巔崖頭上立著一根粗糙的石頭。
“這就是‘魔山古鏡’?不能吧!就是一塊石頭”。水寒驚叫了起來,早知道就不上來了,累得要死,只為了塊石頭。
枯心和殘飛都來過,相視一笑。“水寒別小看這塊石頭,能感應(yīng)心靈的秘密,不信,你走近了就知道”。
“真的”?水寒不相信,一塊石頭那來這種神奇的力量,以為我是騙子嗎?想是這么想,還是有點小確幸,她也希望這是真的。
看看赤曉和秦姬,水寒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古鏡。
離近百丈,陋石微微的變幻,一面丈許鏡面展現(xiàn)在眼前。
“啊”!水寒愣了,真是鏡子。鏡內(nèi)一片碧藍,看不清有何物?鏡沿淡淡的輕云滾動,向外翻動著鬼異的符紋。
“這是”。水寒突然有一種沖動想看看鏡中自己。不由自主的走了一步。
這一步,天地變幻,粼粼白光分不清是月光、星光,還是燈光,借著微光,一架囚車停在陰森的碑林中。
水寒嚇得退了一步,逃出古鏡的幻域。
“水寒看到了什么”?赤曉好奇的走了過來。她之所以沒有第一個走過來,有她的小九九,她怕呀!姻緣!她心中的“他”,是不是將來的“他”。“他”又在哪里?赤曉即害怕又期待。心里裝著小兔子,咚咚的跳個不停。
水寒沒敢說,她竟然看到了那架囚車,為什么,不是姻緣嗎?怎么會是囚車?
赤曉沒再意,心中的那個人兒永遠的藏在每個人的心底,水寒不會說,她也不想問。緊張了會兒,咬咬嘴唇走近“古鏡”。
淡靜的月光撒下銀色的網(wǎng),瀉滿碑林青色的石路上,地面鋪上了一層銀霜,映著幾張猙獰的臉,兇狠的盯著樹影碑林下的囚車。
“那架囚車?魔域刑天”?赤曉驚大了眼睛,沒等看清那幾張臉,嚇得退出鏡域,小臉刷的白了,怎么會是這樣,囚車怎么和她扯上了關(guān)系。
不可能?赤曉看向水寒,水寒低著頭,一臉的鬼異之色。
秦姬心早就癢了,魔炎靈識她幾次,告訴她那是假的,“古鏡”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
看到赤曉和水寒的樣子,她不相信,一定能看到東西,只是魔炎怕她看到,不讓她走近罷了。
“不嗎?我一定要看”。秦姬撒著潑,弄得魔炎一點半辦都沒有,她可領(lǐng)教了什么是嬌媚,那聲音,讓它沒有半點抗拒力,只好同意了。
“好好好!我陪你看”。
“不行”!秦姬噘著小嘴推開它。
魔炎笑笑,古鏡里真的什么也沒有。
秦姬輕盈踏進鏡域,忽悠一下,目光落入陰森的碑林中,三位魔蟲祖手捻解封術(shù),同時點向囚車。
囚車?怎么是囚車?大刑老魔神、大法老魔瞳、大長老魔仁,他們在干什么?秦姬被眼前鬼異的一幕嚇呆了。她沒想到會看這些,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是正在發(fā)生,還是已經(jīng)過去。
噗!囚車爆開光環(huán),一位看不清面容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