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一點修煉的心思都沒有,心里裝著一大堆怪怪的想法。
熟悉的氣息出現(xiàn)在身后,轉(zhuǎn)眼又消失了。小月沒有回頭,心狂跳個不停,站起身向少主戰(zhàn)車走去。
“站住”!侍女又?jǐn)r下了她,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我,我看看扁樂姐姐”。
“少主吩咐,靈奴在修煉不得外人打擾”。侍女終于換了句話,這也是小月聽到最不刺耳的話。
“我,算外人”。小月心都痛了,痛的想哭。怎么就算作外人了,扁樂和古欣才跟少主幾天呀!
侍女只是笑了笑,什么話也不說。
“我去找少主”。小月沖向玉兒的戰(zhàn)車。
魔邪進了戰(zhàn)車,茹兒正在閉目修煉,提起的心放松下來,看來小月沒少下功夫。轉(zhuǎn)身要走,差點和小月撞個滿懷。
“少……”。
魔邪擋住她的嘴,示意到外面去說。
小月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出去,一溜煙的跑到崖邊。
魔邪跟在身后,嚇了一跳,還以為小丫頭要跳崖。搖搖頭,笑呵呵的走了過去。
“小月,近來辛苦了”。
“不辛苦,心苦”。小月不高興的回道。
魔邪聽出弦外之音,也并不再意,他正在計劃著,如何煉化小月的靈識。當(dāng)然,沒有自主、沒有反抗的煉化,是最好的選擇。
“你把我當(dāng)外人了嗎”?小月突然問道。
魔邪愣了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經(jīng)過赤霄的事,他認(rèn)為靈者就是靈者,不應(yīng)該去同情,就算有點情意,也是欲望的事。
“你認(rèn)為哪”?魔邪沒有正面的回答。
“我認(rèn)為,我認(rèn)為,我在你眼里就是個靈奴,甚至還不如奴隸”。
魔邪被小月的怒火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不錯,他把小月一直當(dāng)作靈奴,這應(yīng)該是最正確的定位。
“想什么哪?我把你當(dāng)作朋友”。
“真的”?小月看了過來,眼里噙著淚水。
“真的,我認(rèn)為是這樣”。魔邪看著丑臉上,美麗的大眼睛,心軟了下來,把煉化的想法拋到九霄云外。
“我太高興了”。小月突然撲到魔邪懷里,嚇得他伸著手臂,不知所措。許久才輕輕的放在嚶嚶痛哭的小月頭發(fā)上,慢慢扶摸著。
“哭什么?小丫頭”。
小月動了動頭,深深埋在頭發(fā)里。“知道嗎?很久很久以前,有個男孩也這么抱過我”。
“哦”!魔邪的心刺痛了,身子都變得僵硬。
“我好喜歡,你能抱著我”。
“哦”!魔邪混身熱了起來,頭發(fā)根都麻了。低頭用下巴輕輕的蹭著小月的頭發(fā)。
“主人,如果我真的很丑,你是否還喜歡我”。小月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魔邪看著天,談不上喜歡,他只說是朋友。“不然,我能叫你丑丫頭嗎”?
小月抬起頭,細(xì)長的玉指放臉上,停了會兒,又放下了。拉著魔邪坐到崖邊。“主人,你能放我走嗎”?
魔邪看著靠在自己肩膀的靈女。“你一直是自由的”。
“我還有一件事要做,我要去找他,如果萬年內(nèi),還找不到,你能陪我一生一世嗎”?
“什么”?魔邪聽得傻了。他是誰?又是個他?老子還是個備胎嗎?
“不能,你屬于我的”。
小月沒有再說話,慢慢的閉上眼睛,感覺著肩膀的踏實和那呼吸的沉重。她仿佛感應(yīng)到莫邪的存在,感應(yīng)到那個心跳。不知不覺,一絲微笑掛在臉上,像似睡著了。
魔邪取出“玄古神血”,輕輕的放入小月的手心里,這是他最后一顆神血。
一行熱淚從小月面頰流過。魔邪如果不是魔蟲士,她真想永遠(yuǎn)的依偎著,可是靈族與異族勢不兩立,早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