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從鬼尸的懷里下來,噘著嘴跟著秦姬走向奴洞。
進了洞,秦姬的臉沉了下來。“秦月怎么回事”?
秦月呶著嘴,一聲不吱,低著頭玩著衣角。
“我問你哪”?
“沒怎么回事,就是換個術法”。
“換術法?你不知道,此術是你靈父不傳之術嗎”?秦姬氣的嘴唇都抖了。
“什么不傳之術,你會,我會,赤伯伯,還有承影、鈍鈞都會,怎么叫不傳之術”。秦月不服氣的反駁。
“你懂什么,那都是你靈父傳授他最親近的人,你見外人學過嗎”?
秦月撇著嘴。“外人學不學,我那兒知道”。
“你,你這孩子,翅膀硬了”。秦姬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術法,確實不是莫邪專有,但,是莫邪傳授的,沒有他的準許,怎么可以外傳。
“娘!就是靈父活著,他也不會說女兒的”。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秦月伸著舌頭,知道說走嘴了。這不是咒自己老爹死嗎?急忙改口。“呸呸呸!看我這嘴。真的,相信靈父不會怨我”。
秦姬氣得坐在床邊直掉淚,嘴里還嘟囔著。“你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說”。
秦月傻了,母親對靈父的感情,她太清楚了,從小到大聽著父親的故事中成長的,那些沉年的舊帳,不知道在母親的嘴里編出多少動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