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姬跟著到了水邊。“你真叫魔邪”?
魔邪仰起臉,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靈袋中有一塊令牌”。
秦姬眉頭挑起。“令牌?拿來我看看”。
魔邪取出令牌,送給秦姬,又低頭洗起臉。
秦姬接過令牌,臉色大變。這真是魔邪少主的令牌。寒光一閃,秦姬掄起破燈座砸在靈士后腦上,咚!水花濺起,魔邪一頭扎入水中,沒了影。
秦姬轉身就跳。
“媽,怎么”。
“快走”。秦姬拉著秦月逃入夜色里。一口氣逃出數萬里,才隱入深山中。
秦月上氣不拉下氣,頭發都跑亂了。好不容易拉住母親。“怎么回事,你怎么把靈士殺了”。
秦姬按著狂跳的心,喘著粗氣,伸開手掌。“你看”?
“魔邪少主的令牌”。
“不錯,這個失憶的靈士說他是魔邪,身上的還有魔邪少主的令牌,我懷疑魔邪被靈士擊殺,十有八九‘化血還魂’了,所以我為魔邪報了仇”。秦姬一口氣說完,本來就累的喘不過來氣,憋得臉都紅了。
秦月知道魔邪與母親的關系,真為母親后怕,太魯莽了,殺了靈士還好,殺不了,靈士定追殺來,本來現在就逃的夠辛苦了,再被靈士追殺,那還有逃回靈域的希望。
“媽,你太魯莽了,他可是煉識五階靈士,魔邪、魑蘭、魑菊都不是他對手,魑洪也奈何他不得,你怎么能得罪他”。
秦姬當時頭一熱,惡從心頭起,沒想那么多,只想為魔邪報仇。出手后,才后梅,現在又后怕。“我沒殺了他嗎”?
“凝血真元哪”?
“啊”!秦姬看著手中的破燈座,上面沒有一點血跡。牙齒不由的打起寒戰。“月兒快走,進了邊城就好了”。
秦月和秦姬那里還敢隱藏,冒險遁入空遁。急速向荒域邊城逃去。
陣陣風兒吹動樹葉颯颯作響,墨黑的河水在月光下流瀉著,銀光閃爍,迷蒙得像在夢中。
嘩啦!魔邪從水中站起,伸手摸著腦袋后的大包。“哎喲!痛死我了”。
“暈!誰打的我”。魔邪呲著牙靈識四域。秦姬哪?秦月哪?我的燈臺哪?
“難道是秦姬打的我”。魔邪想起落水時,只有秦姬站在他身邊,不應該呀!我救了她們。糟糕!死靈女把我的令牌和燈臺都搶走了。不應該呀!
魔邪愣愣的站在水里,一頭的霧水,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哎喲!這不是那個假魔邪嗎”?遠處走來四道魑影,看到水鴨子似的靈士,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魔邪摸著后腦袋上的包,斜眼看著魑者。假魔邪?難道是因為令牌的事,秦姬打了他?
“頭都打起包了,下手夠狠的了”。魑洪咬牙切齒的說道,如今看到魔邪成這個樣子,心情大好。
“兩位魑宗老”?魔邪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來者不善。
嗖!骷髏光環凝在水面,濺起一片漣漪。
魑宗老隱去身形,被魑洪拉了回來。“不用追,我們沒有必須與他結怨。走去邊城”。
魔邪沒頭沒腦的逃到天亮,這才停了下來,長出了口氣,摸了下后腦勺的大包。還好消了不少。“靈女下手太狠了,等我再遇到你”。
罵了會兒,魔邪又傻站在空中,看著茫茫的四域,不知道應該去什么地方。
蘭陵宮?對,就去蘭陵宮。小丫頭別讓我找到你。魔邪想起秦姬和秦月說的話。決定去找秦姬問個明白,反正沒有事做。
去處想好了,怎么去,魔邪又沒了主意。只好向著晨陽升起的地方遁去。
突然,驕陽隱去了光芒,遠天陰沉下來。
魔邪眼皮跳了跳,落到山巔的巖石上。
唰唰唰!數十位修者遁空而來,掃眼看到靈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