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靈祖沒說話,這事他想到了。所以沒有太難為魔邪,否則早就拿下了他。
“無論與你有關無關,在抓住盜寶者之前,你不能離開藥樓半步,來人帶他走”。
魔邪感覺老靈祖說的在理,怎么說也是他把小偷帶進來的。“聽從靈祖吩咐”。
兩位宗老走來,帶著魔邪離開了空域。
幾位靈祖走過來。“師兄,不能輕易放過他,這小子一定和他們是一伙的”。
“別說了,我自有分寸,發(fā)出追殺令,請各靈地、靈城、靈阜追查無涯子和仇劍”。
魔邪被關進小小花園里,這花園正中有個不大的池子,池水清澈見底,一群群小魚兒在水里歡快地游著,不時地吐著小水泡。池子四周有六個花壇,微風吹來,茶香撲鼻,引得蜜蜂、蝶兒在花間起舞。
宗老把魔邪送入,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離開了。魔邪走進涼亭,坐在石凳上,氣得直敲桌子。無涯子!仇劍!別讓本祖遇到,我非打斷你的手不可。
“師姐快點,看這兒多美,好多的茶花”。
幾位靈女出現(xiàn)在遠處的花海里,嘰嘰喳喳的說笑著。
魔邪站起身走到亭邊。哪不是那幾位小靈女嗎?怎么會在這里。
白涓蹲在花叢中,閉著眼睛嗅著花香,嘴角翹著,一副陶醉的美態(tài)。
水寒悄悄的出現(xiàn)在身邊,對著茶花輕輕的吹了下,花粉爆開,撲了白涓一臉。
啊!白涓跳了起來,顧不上滿臉的花粉,追著水寒就打。“死丫頭,你站住讓我吹一下”。
“誰讓你一臉的騷樣”。水寒躲的更快了。
空域微動,老靈祖出現(xiàn)在花園內(nèi),水寒飛閃而過,躲到一邊,白涓飛了過來,差點撞到靈祖的懷里。
“師兄”!白涓急忙退了步,低下頭。
老靈祖嗯了聲,師傅怎么想的,竟然還收了兩小這么小的徒弟。“胡鬧什么,不知道這里關著要犯嗎”?
水寒躲在師兄身后伸著舌頭,大師兄是靈尊級,在她們眼里除了師傅、師母,他就是師門的老大。一天拉著臉,看不到半點笑容。
“對不起,師兄”。
“師兄,還是先審犯人吧”!另一位宗老低聲道。
老靈祖走向花園中心,輕輕一點,現(xiàn)出透明的光屏。水寒和白涓驚大了眼睛,這不是那個靈士嗎?怎么被師兄抓住了。
“小靈友,有幾件事,我要再求證”。
魔邪走出涼亭,微行一禮。“靈祖請說”。
“你為何要帶兩個盜賊進藥樓”?
“靈祖,我說過了,為了省晶石,我出九千,他們出一千,所以才帶進來”。
幾位靈祖互看一眼,這靈士已經(jīng)到了煉識五階,不應該差這點晶石,不過理由還能接受。
“誰能證明你不認識二人”?
魔邪一聽傻了,他在靈域沒有朋友,藥城是他追殺冰魔誤來的。“靈祖,我才從荒域回來,在藥城沒有朋友”。
白涓看著靈士為難的樣子,想起從師兄、師姐那兒聽到的消息,原來抓到的是這個靈士。怯聲的說道“師兄,我和水寒在城外遇到過他”。
嗯!老靈祖轉(zhuǎn)頭看向兩位師妹。“怎么遇到的”。
白涓低聲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水寒也點頭應是。
老靈祖聽罷,看向魔邪。“小靈友即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你與盜賊無關”。
魔邪這火上的,就別提了,見老靈祖要走,急忙喊住。“靈祖,寶物值多少錢,我賠”。
老靈祖轉(zhuǎn)過身,驚疑的眼神盯著靈士。一萬還要別人掏一千的主,能賠得起嗎?“以后再說”。
魔邪見老靈祖不信。“真的,你出個價,我立即就賠,我還有要事辦”。
“過幾日再說”。老靈祖并不信靈士的話,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