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看著鈍鈞天真的樣子,呵呵的笑了。拉住無骨的小手。“來,坐會兒”。
鈍鈞驚慌的想抽出手,不知為何又沒有動,任由莫邪這么拉著。
這手秀窄修長,豐潤白暫,指甲放著粉光,柔和的帶著珠澤。莫邪不舍得松開,又怕鈍鈞生氣。坐下后,不情愿的松開了手。
鈍鈞燙到似的收回手,臉兒微紅的躲到一邊,不敢看靈祖的臉。
莫邪被眼前的春光迷了眼睛,喜出了淚水。呵呵的笑了著。“鈞妹天香國色,在靈境定是第一美人”。
鈍鈞沒想到莫邪會這么色,張嘴就泡人。她的美色的確無雙,但說是第一美人,她可不敢當。“謝謝靈祖,叫我鈍鈞好了”。
這鈞妹可不是一般人能叫的,只有莫邪哥哥才這么叫,就是易絕,鈍鈞都不讓叫她“鈞妹”。
莫邪呵呵的笑著,他已經叫習慣了,這種習慣在千年前已經養成了,一時半會是改不掉的。“鈞妹講講劍靈宮好嗎”?
這?鈍鈞為難了,劍靈宮是靈境各族的對頭,宮內宮規森嚴,許多事都是秘密,不能讓外人知道。“劍靈宮有什么好講的,還是靈祖講講修煉的心法吧”!
“這小機靈鬼”。莫邪心里笑罵道,十天確實很長,講修煉心法應該過的很快。“嗯!那就聊聊如何修煉‘念力’”?
鈍鈞用力的點著頭。嘴里跟著嗯了聲,轉過紅撲撲的臉盯著莫邪,眉尖微挑。這時她才發現靈祖用了移容術,這種術法是必心子靈祖的絕技,少有人會。看這術法的造詣并不深,和她比都差了一截。靈祖能是誰?
莫邪發現鈍鈞盯著他的臉,不好意思與她對視,他怕太激動把這個小尤物嚇跑了。清了清嗓子,講了起來。
鈍鈞煉識二階,在念力修煉上有些心得,大多是族中的長老講授的,是先修念力,還是先修境界,她一直很迷茫,聽到莫邪的講解,驚大了眼睛。不時的插嘴,問些古怪的問題。
莫邪樂在其中,有問必答,有時說些俏皮話,把在傀境時逗妞的本事都用上了。兩人開始還很疏遠,越聊越近乎,石崖間時不時的響起咯咯的笑聲。
鈍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對這位靈祖沒有半點陌生感,仿佛就是多年的朋友聊的十分開心。萬年了,這是他第一次這么開心,沒有一點拘束,笑得前仰后合,修煉都忘記了。
轉眼過了十天,鈍鈞余興未消。莫邪站了起來。“丫頭,我去給易絕療傷”。
鈍鈞愣了,她竟然忘記了這事,臉色一紅。“有勞靈祖”。
莫邪不舍得走,又不能不去。裝也得裝像點。點點頭,大搖大擺的進了石室。
鈍鈞看著莫邪的背影,輕輕的咬著手指,怎么也掩飾不住心里的驚慌,她怎么了?怎么會忘記了易絕的傷,十天了,竟然沒有進去看看。
莫邪進了室內,易絕拉著長臉,石雕似的一動也不動。
走到近前,莫邪低頭看了會兒,指尖光環點在易絕的眉心處。“嗯!不錯,毒性凝結很好”。
易絕眼睛里爆著光,他太激動了,心里有很多的話想說,又不能說。
“閉上眼睛,收斂念力”。
易絕聽話的照做了。莫邪呲著牙,指尖蘸了點吐沫,在易絕的臉上又畫了起來,畫什么?還是小王八。心里罵道“小樣,和我搶女人,我玩死你”。
這一畫,不知道畫了多久。之后,捻住易絕眉心,抽出一縷黑線。
啊!易絕感覺抽筋般的痛,整個身體都蜷縮到一起。
莫邪捻著黑線,就像捻著一條黑色的蟲子在手指間不停的扭動。易絕稍稍緩解。
“小子,我讓你看看這毒有多么可怕”。說話間,手中的黑線飛出,噗!黑線飛入石壁,瞬間!石壁化成了黑水,飄出陣陣腥臭味。
易絕嚇傻了,眼睛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