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儼然是一副邀請她上車的姿態。
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該來的你躲不掉,不該來的你也求不了,沈姒蠻素來來自詡自己是個狼人,因此一咬牙一狠心,二話不說便攀附上了馬車的踏臺,進入了其中。
在心里事無巨細的回憶著那原著之中,關于攝政王所有的細節,百般確定這個家伙,在被當時的女主和小皇帝逼的走投無路之前,并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因此便也放下了半顆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后低垂著眉眼,落座到了馬車左邊的一節木塌之上。
落座之后,馬車便繼續晃晃悠悠的向前而去,而馬車之內燈火通明不說,眼前的矮案之上,竟然還燃著一只鏤空香爐,旁邊架子之上也是點心茶水一應俱全,甚至還有筆墨紙硯和玲瓏棋盤。
瞅著這個配置,擱在現代,那就是房車的節奏。
“聽說二小姐閨名姒蠻,這個姒字……”,正當沈姒蠻悄悄地打量著馬車之內,并且還在心中感慨這家伙的財大氣粗之時,容澗便語氣慵懶的問起了她的名字。
只見她以光速反應過來,接過了這個問題立馬回答道“臣女母親出生低微,學識不高,父親才以此名配取,為督促臣女也有緬懷之意”。
這姒為侍妾之意,而蠻也并非是女子娟秀玲瓏的取字,所以這個名字聽起來,實際上是有著些許諷刺的意味的。
原著女二的母親,是一個青樓之中不學無術的下等妓子,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女二出生之后便被許多人不待見,這也是她黑化的起因之一。
然而,這九千歲對于沈姒蠻這般的敷衍,卻好像是心知肚明之間,他扯起嘴角微微一笑,讓人不辨到底是嘲笑之意還是戲謔之情,只是直接略過了這個沒什么意思的話題,然后低聲說道“身為侍妾之女,本王卻不見你身上有任何低卑之感,你這頭雖然低著,但是心里卻沒有任何的敬畏,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