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人來人往,孟家的姑娘大概擔不起在別人家后院攪弄風云的罪名吧。畢竟若真有什么風言風語流出去了,她名聲也就能直接被毀在這里。
所以現在不是沈姒蠻怕,該怕的一直都是這孟家的姑娘。
被夾在中間的沈嘉魚瞬間明白了眼前的局勢,她嘆了一口氣,道“既然來了就快上來吧。”
說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沈姒蠻便也就那般的走上去了,似是剛才這孟家的姑娘沒有占到什么便宜的緣故,所以她后來也沒有說什么,氣氛僵持,難受的更是旁邊的小二。
這期間,那孟家的姑娘曾往沈姒蠻身上看過一眼,只是那般淡淡的瞥了一眼,隨后便陰陽怪氣的講到“人都該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些碰不起的價格,最好看都不要看。”
話是這么說,如今樓上只有三人,話所指誰,基本明朗的很,只是沈姒蠻竟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繼續著想看什么看什么的架勢。
“喂!”最后竟還是那孟家的姑娘先忍不住了,這么沒有技術含量的挑釁,說真的,沈姒蠻竟不知她是怎么從自己的嘴中說出來的。
“若是如姑娘所言,第一個出去的難道不該是你嗎?”這句話再從房間響起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許是因為不熟悉的緣故,所以也是因為許久后,孟家的姑娘竟才發現這小丫頭嘴中說的竟然是自己。當時她只知道大火瞬間沖灌進了自己的大腦,那一瞬間,她將手中的衣服一扔,便瞬間如市井潑婦一般的怒吼道“死丫頭你在說什么?”
她是要沖到沈姒蠻身邊的,就憑剛剛沈姒蠻的一番話,足夠她撕爛的那張嘴巴。也就是當時被沈嘉魚攔住了,所以才在暴怒中,尋到了微弱的理智。
她暴怒的看著那姑娘的背影,之見沈姒蠻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她緩緩轉身看著那孟姑娘依舊是一副笑意。放下了手中衣物,她講到“當年孟家是如何在朝廷之上擠出一出一席之位這本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事情,只不過后來聽說這些年因為一些原因,孟家也以算沒落了,這般家中愛女才總會時不時進宮,以尋親的說辭,去和一些達官貴人攀關系。”
說罷,沈姒蠻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盯著那個已經急了眼的人,隨后問道“如今孟家已淪落到了這般,不知道究竟還有沒有能力,買得起你手中剛剛握著的那件衣服嗎?”
“沈姒蠻!”
這一句句怕是真的戳到了那孟家姑娘的心事,按說這種家事有點兒自知之明的外人該都不會去嘴賤的多說什么,但偏偏就是這個沈姒蠻。
這孟姑娘大概自己都想不到哪里的罪過這丫頭,才會在這種公共場合給她這樣的難堪吧。她拼命掙脫,早已經顧不上旁人在勸說一些什么。眼看著沈嘉魚一個人壓不住了,身邊的小丫頭便也都上去將人直接抱住。
偏偏沈姒蠻還是一個不怕死的,見混亂中,朝自己踹來的一個木箱子,她沒說話,只是本能的躲了過去。稍稍愣了一下后,才走到了離那沈嘉魚不遠的地方,一副挑釁的意思繼續講道“聽說孟家姑娘聰慧,從小便知天書,懂女經,如今見面倒也不過如此。”
她是想要說,原來和潑婦無異的,可好好想想,有些話似乎也不方便說那么狠,只叫在看著的人見到這樣的場面,多少沈姒蠻的目的便也算是答道了。
“哦~”她正瞧著那孟姑娘被氣到發瘋的樣子,忽然身后樓梯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回頭時,那樓梯間還不見有身影,但沒有多久的時間,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孟家,即使是商賈,可在多年前南方洪災的時候也算是傾盡家財的在救助難民。”說著,一個身穿的白色長袍的男人,竟已經走了上來,他臉上沒有任何憤怒,只是那般饒有興趣的看著沈姒蠻,繼續一邊走,一邊講到“后來孟家的孩子之所以能在朝堂上擠出一地,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