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也沒力氣再去想。
青追再回來的時候,正撞見那個身著一身長裙的女子從府門中匆匆跑出去。他愣愣的看了許久才回神問道守門之人,“殿下醒了嗎?”
二人恭敬行禮后才道;“已經醒了有一陣兒了。”
后青追不多言,進房間時只見到滿桌的飯食。他家殿下吃的向來清淡,不等問,便見外面進來了服侍的人,又將沒動幾口的飯菜都撤下去了。等他再看向容澗的時候,便發覺人有要站起來的意思。
兩步走到了容澗身邊,將人扶起才道“殿下,你讓屬下查的如今都已查到。”
他欲扶容澗到書案前,但都還沒邁開步子,容澗便已經抽出了自己的手,隨后小心翼翼的挪動了過去。
“可需要寫成書信送去沈二姑娘那里去?”
“送她干嘛?”他問著,已經慢慢坐下。
見青追面容上的不解,容澗沉下了一口氣道“想去沈家做下屬嗎?”
“屬下不敢!”說罷,青追不敢多想,俯身已經跪在了地上。
“查的結果如何?”容澗問道。
青追想了許久,沉下了一口氣后才道“如殿下所想一般,孟瑯死于血藤植出的藍花之毒。”說著,他將塞進懷里的帕子拿了出來,打開時,里面正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根已經變藍的銀針。
他淡淡瞥了一眼,沒說話。
“殿下那沈家二姑娘”青追話說到一半,一時又停住了。
“說完。”容澗提到。
青追這才沉下了一口氣,隨后道“屬下是覺得,這孟家家主既然出手了,那二姑娘看來怎么也少不了一頓牢獄之災了。”
容澗沒說話,青追也就站在邊兒上。
“您真的不幫嗎?”青追又問,可見到容澗沒有絲毫要回答的問題,當即便也不再多嘴去問。
沈姒蠻回到家中時,里三圈外三圈圍著的正是看熱鬧的人。她平下了自己的的氣息,見人群在為自己開路,她便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正巧,正堂之人似乎是發現了沈姒蠻,隨即那孟家二郎,孟湛的手立刻指了過來。
沈嘉魚想要開口,未等開口時,長兄沈泉已經將人壓住。
“這就是你們的下落不明?”孟湛問道。
說著,他四處忘了一眼,轉頭那視線便已經落到了官府主事之人的頭上。
“大人還在等什么呢?是這女人殺了我妹妹!您還等什么呢?趕緊給我就地正法!”孟湛喊著便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沖著沈姒蠻去了。
“住手!”沈嘉魚想攔著,可到底也是人微言輕了。
“都不準動。”壓住沈嘉魚后,沈泉對府內欲上前攔著的人直接喊了聲。沒人敢動,在沈家,當沈將軍不在的時候,便只有沈泉最大。
就這樣,沈姒蠻直接被孟湛拽拉著,一把扔到了地方。
“你有什么證據說是我殺了你的妹妹?”那孟湛自然是想順勢將人直接名正言順的帶走,可手剛插在腰上,便聽到地面上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他愣了一下,證據?
孟湛笑了一聲,隨后問道“那好,我且問你,當時我帶妹妹回來的時候,為什么唯獨沒有你沈姒蠻的身影?”
見沈姒蠻欲回答,他直接強言打斷道“后來事情發生后你又在哪兒!”
“在攝政王府啊。”沈姒蠻回答道。
她清楚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遲早都會灌上殺人的帽子,不如就先下手為強,擺出自己的靠山。
果然當時孟湛臉色直接變了,說不出變的如何,反正至少那一刻他臉色沒多好看。就那樣看著眼前那小丫頭,他竟真的差點兒被嚇到了。
“那攝政王來壓我啊?”孟湛笑著問道“即使你沈姒蠻有攝政王做靠山,那我也不信,你殺人的事情攝政王也該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