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本王對你做什么嗎?”容澗是好奇,同樣也想知道,是不怕還是早已經(jīng)習慣了。
沈姒蠻看著杯中溫熱不太燙的茶水,道了一句:“殿下光明磊落,位高權重,真的會對我這一個庶出的小姐...如何?”說完,她仰頭將水一干而盡。
喝完了,竟理所應當?shù)闹苯訉⒈油频搅巳轁镜氖种校缓笾匦聦⒆约汗膰绹缹崒崱?
他一臉驚奇,沈姒蠻給的答案,竟讓容澗有些不知,這丫頭說的是好話還是貶意。
沉下一口氣,將茶杯放在一側,他又問:“若今日來者是旁人,你也會如此?”
“若是旁人,此刻...應該已經(jīng)在官府了。”沈姒蠻回答的自信滿滿。
或許是這幾天在那些小姐身邊得到的成就感吧,多到已經(jīng)讓沈姒蠻感覺自己無敵了。
容澗后來未言語,一時間沈姒蠻忽然回想起剛剛從自己口中脫口說出的話多有不妥,正想解釋,他在自己心中并非特殊的時。
容澗忽然伸過了手,這一下惹的沈姒蠻更是著急想解釋了。
“我的意思是說,殿下...”
話未說完,她的手被容澗扯了過去,隨即一個冰冷之物便已經(jīng)到了自己手心里面。
她垂頭看去,透過一側燭光,發(fā)現(xiàn)竟是一把匕首。
“帶在身邊防身,今日本王冒昧前來,只有一件事情要做,此后...不會再有下次。”他說:“女子閨閣始終是隱秘之地,下次若有人翻窗,無論是誰,不用留情。”
容澗...是在教她殺人嗎?
在那一刻,沈姒蠻的眼眸中才有了星點的詫異和茫然。她看著那雙眸子,始終冰冷的讓人害怕。
急忙將手中的匕首放在一邊后,沈姒蠻才問道:“那...那殿下今日到訪所謂何時。”
“本王當日設計了你。”他說的直白。
可這樣的直白,讓沈姒蠻有些無措了。她面目僵硬,看著對方竟完全猜不到用意。
“當日的確是對你用了迷香,那是因為你先闖本王房間在先。”容澗解釋道。
這下沈姒蠻想起來了,那日進房間后奇奇怪怪,的確有問題。
“那是我...”
“不重要。”不等沈姒蠻說完時,容澗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啊?”沈姒蠻有些懵了,那一刻她竟覺得眼前人眼神中的冷意和嚴肅更像是一股說不出的執(zhí)著,讓人覺得怪可愛的。
“迷昏你的確不是我的本意,因為你太能闖禍,所以為了免生禍端,才沒將你叫醒,由青追在門外看守。”容澗說:“那日,本王出去后帶你姐姐去見過你,你姐姐認同本王做法,后你才能在那里安睡。”
“你...為什么要解釋?”沈姒蠻早就不在意了,可他今天特意跑來,只是為了說這些嗎?
還是...他...心中...
容澗頓時間有些無所適從,眼神飄忽,咽下一口氣后,容澗說:“不想被人誤會而已。”
“這世界上誤會你的人還少嗎?”這樣的一句話從沈姒蠻嘴中說出。
那一刻容澗竟覺得有些微妙,他說不出話,心跳驟增。他本以為自己早已不在乎,可再聽到這話,心里卻還是覺得有一個地方堵的他很難受。
他提起一口氣,道:“但被人罵混蛋的你是第一個,事情就是這樣。”
容澗要走了,他起身,將板凳放在一側,轉(zhuǎn)身正要下臺階的時候。忽然便聽到背后之人問了一句:“這些天一直在想這些嗎?”
一句話,容澗的腳步頓住了。
感覺有些丟人,他未答。誰知身后人又開口說:“攝政王,小女以為我們只是曾生死患難的朋友。”
沈姒蠻話音急切,或許她自己也不知自己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整個房間都安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