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duì)她說“懷真,你知道嗎?我并不想這樣對(duì)你,這樣對(duì)你,我自己也很痛苦。”
“……”
“當(dāng)初我娶你,不是因?yàn)槟闶怯河H王府的大格格,而是因?yàn)槲倚睦镉心悖瑥奈业谝谎垡姷侥悖揖蛺凵夏懔耍瑦墼缴睿薏旁缴睿銓?shí)在不該欺騙我,背叛我啊。”
她本已冷掉的,絕望的心在那一刻燃起一絲微薄的希望,再一次向他解釋“我沒有,興哲,你相信我,我從來都沒有欺騙,背叛過你。”
“……呵呵,你當(dāng)我是傻子么?”烏拉那拉興哲流下了眼淚,“當(dāng)初你為了那個(gè)吳恙大鬧秀水閣的事,我都知道了,而且吳恙親口承認(rèn)說你和在他一起了,你還要騙我么?”
“興哲哥哥,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他只相信他的眼睛,卻不肯相信她的話。
是啊!當(dāng)初是她鬧的太過,而且新婚之夜沒有落紅,她根本無法解釋清楚,這才造成了這場婚姻的悲劇,她不能將所有過錯(cuò)全都推到興哲頭上。
正想著,就聽李福晉急著問道“你怎么不說了,什么叫不是無緣無故的?”
“額娘,我……”她的臉更加漲紅如血。
李福晉不得不耐著性子又重新落坐“你想急死我嗎,你倒是說呀!”
懷真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如蚊聲“大婚之夜,我……沒有落紅。”
“什么?”李福晉驚的幾乎要站起,忽轉(zhuǎn)念一想,又道,“你早就和烏拉那拉興哲在一起了,否則我和你阿瑪也不可能應(yīng)了這樁婚事,大婚之夜沒有落紅不是很正常嗎?”
“不,不是這樣的。”懷真后悔不已的搖頭道,“之前我并有和興哲在一起,那是我為了嫁給興哲騙你們的。”
“怎么可能,你阿瑪親眼看到的!”
“興哲哥哥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流下的血。”
“你——”李福晉氣得胸口一陣尖銳的疼痛,她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高高揚(yáng)起想要掌摑懷真,見她慘兮兮的模樣,這巴掌終歸沒忍心落下,轉(zhuǎn)而伸手指著她,痛徹心扉道,“你好糊涂啊!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gè)孽障?!”
說完,猛捶起自己的胸口來。
“額娘,對(duì)不起,都是女兒的錯(cuò)。”懷真連忙握住她的手,一邊哭,一邊道,“一切都是女兒的錯(cuò),你千萬不要傷了自己,否則讓女兒心里怎么過意的去……”
“你若心里還知道過意不去,如何會(huì)做出這樣戳額娘心窩子的事來,懷真,額娘當(dāng)真是白養(yǎng)了你一場。”
“額娘,對(duì)不起……”懷真撲通跪倒在地,抱著李福晉的腿道,“你就任女兒自生自滅吧,女兒是再?zèng)]臉回王府了。”
“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我如何能忍心叫你自生自滅,你這樣說,分明是拿刀子剜你親額娘的心啊!”李福晉痛抹了一把眼淚,突然問道,“我問你,新婚之夜,你為什么會(huì)沒有落紅,是不是你那個(gè)吳恙……”
“不——”懷真不敢相信的盯著她,打斷她的話道,“女兒絕對(duì)是清白之身。”
李福晉已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話,懷疑的盯著她,這樣的眼神深深刺傷了懷真“難道連額娘也不肯相信女兒嗎?”
“你欺瞞額娘在先,叫額娘如何相信你?”
“我……”
懷真呆呆在跪在那里,無言以對(duì)。
良久,李福晉嘆息一聲“女人名節(jié)比性命還要重要,這種事?lián)Q作任何男人心里都過不去,更何況你還是烏拉那拉興哲明媒正娶的嫡妻。”
她慢慢俯下身,轉(zhuǎn)口道,“可是你那婆母和烏拉那拉興哲也忒欺人太甚了,若不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瞧瞧,還真當(dāng)我王府沒人了,你這就跟額娘先回去再說。”
“額娘……”
“快起來吧,難道你還想要額娘在這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