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分明是見我們主子能自由出入書房,得了主子爺的寵愛,心里嫉恨。”
容馨冷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府里人人都說她獨奪四爺的恩寵,可是她真正和四爺在一起的次數又有幾回呢,本來就少得可憐,后來她懷了身孕,四爺更不敢碰她了。
這究竟是因為太愛,還是因為不愛,大概只有四爺他自己心里清楚。
而這個向海棠也不知從哪里來的好運氣,竟然兒女雙全,陳圓還不像弘時那樣愚鈍,不僅不愚鈍,反而聰明異常。
她憑著兒女雙全,兒子又深得皇上疼愛被接入宮中,承寵的次數恐怕比她還要多吧,只是四爺晚上甚少留在忘憂閣,這才造成了一種她不大受寵的假象。
人到情多情轉薄,男人總是朝三暮四的,更不用說是皇室中的男人,情太多了反而是薄情。
從她決定踏入雍親王府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四爺的心不可能永遠只在她一個人身上,哪怕她生得傾國傾城,美若天仙,紅顏彈指老,也終有年華逝去的那一天。
以色侍人能有幾時好,所以她從來不會以為僅憑美貌就能獨占四爺的心,她也不會去奢求四爺只愛她一人,她只想利用她的美貌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東西。
她所想要的永遠只有兩個字,權力。
比起男人,金錢和權力永遠都更加可靠。
當她到了書房時,不想四爺卻離開了,據守門小廝說四爺去了正院,烏拉那拉容馨撲了個空,心情自然好不了,再加上悻悻回去時,不小心滑了一下,其實也沒傷到哪里,她院子里的人仿佛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急急去正院回稟了四爺。
此時,四爺正在和烏拉那拉氏說話,聽聞容馨失足滑了一跤恐動了胎氣,便連忙去了云光樓。
四爺一離開,正院立刻就冷寂了下來,氣得芳珠恨聲道“這個七姑娘也真是太霸道了,主子爺連茶都沒喝呢,就將他叫走了。”
烏拉那拉氏面露不悅,卻也無可奈何,只冷冷笑了一聲“這有什么呢,她這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默了一下,又問道,“明兒回府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么?”
“都收拾好了,只是庫房里那兩支血人參全都不見了。”
“哦,可有記錄在冊?”
芳珠更氣“是七姑娘拿回去送給五夫人了,說是五夫人身子虛,需得服用血人參補補,主子,您說說……”
烏拉那拉氏益發煩惱,擺手打斷她道“罷了,不過就是兩支血人參,由她去吧。”
“可是夫人還病著。”
“額娘病了,就算拿回去恐也是虛不受補,你另去挑選些上好的燕窩也就行了。”
“提起這個,奴婢更不服了,庫房里的人說,上好的燕窩除了容側福晉日常要用的以外,多一兩也沒有了,次一等的倒是還有不少。”
烏拉那拉氏皺起了眉頭“怎么會這樣,前些日子宮里不是才賞下來十來斤嗎,她一個人能用多少?”
“八成又是送到五夫人那里去了。”芳珠撇了一下嘴道,“如今五夫人在府里尊貴著呢,竟將大夫人都壓了下去,依奴婢看,大夫人這場病也是氣得。”
“這個容馨實在太過分了!”縱使烏拉那拉氏涵養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動怒了,正待發怒,文錦來報,說是李福晉過來了。
烏拉那拉氏斂去怒容,疑惑道“這么晚了,她過來作甚?”
“說是聽聞大夫人病了,她特意精挑細選了一些珍貴的藥材補品過來,聊表心意。”
“她有心了,叫她進來吧!”
稍傾,李福晉就捧著一個長條條的紅木雕花盒子進來了,說是今兒下午李府恰好派人送來了一支血人參,聽聞大夫人病了,嫡福晉正在找血人參,她正好拿過來了。
烏拉那拉氏面含感激道“多謝妹妹,真是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