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喧嘩者,殺無赦!”
青銅劍劍鋒寒光流溢,姒伯陽目光冰冷,看著一眾瑟瑟發抖的奴仆,眉宇間戾氣十足。
“殺,殺,殺,再有喧嘩,殺無赦?。 ?
聽得姒伯陽之命,周匝甲兵高聲大喊,轉而殺氣騰騰看向眾奴,手中銅戈一立,隱隱間有著一絲血色在流轉。
“殺,殺,殺,再有喧嘩,殺無赦??!”
在甲兵們的逼視下,奴仆們無不戰戰兢兢。哪怕對眼前的血腥怕的要死,也都死命咬緊牙關,或者捂住嘴巴。
“咯,吱,咯,吱,”眾奴趴在地上,怕的牙齒打戰,渾身突突。生怕控制不住,驚懼的喊出聲,被砍殺當場。
奴隸們大多修為淺薄,其中佼佼者不過神血大成。是天下九州最卑賤的階層,在高位者眼里有時還不如草芥。
手中緊緊握著青銅劍,姒伯陽走到魏征明黑焦的尸體前,沉默一下后,厲聲道“耿通!”
作為這一隊甲兵的隊正,耿通立即出列,按著佩刀,單膝跪地,應聲道“在,”
姒伯陽道“立刻帶著人,將大榭里所有婢子、奴役,都集中在正堂嚴加看管,切勿走脫了一人?!?
隊正耿通毫不猶豫,道“喏!”
“你,你,你,你們幾個留下,其他人跟我走,”
耿通伸手虛點了幾下后,轉而大手一揮,留下幾名甲兵震懾一眾奴仆。其余甲兵無不應聲,隨著耿通向大榭涌入。
“踏,踏,踏,”
姒伯陽目送耿通等人沖入大榭,密集的腳步聲陡然散開。一個個手持銅戈的甲兵,兇相畢露的驅趕著各房奴仆。
整個過程簡單且粗暴,在耿通的刀口下,百數奴仆猶如鵪鶉般,被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跪在寬敞的正堂。
在見到耿通初步制住眾奴后,姒伯陽漠然看著魏征明焦黑的尸體,嘆道“你的死相,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看?!?
“可惜,可惜,你魏征明確實是個人物,本不該落得如此下場的!”
需知道,神魂人物武力滔天,半人半神之軀,更是強悍非常,實力之強介乎于超凡之上。
若不是占了個出其不意,五雷符又確實厲害。以魏征明的實力來看,姒伯陽要殺魏征明,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看著被雷殛而死,死不瞑目的魏征明,姒伯陽手中青銅劍忽然劈下,噗呲一聲首級滾落“也罷,借頭一用?!?
他拎起魏征明的首級,黑紅血液一滴滴流下,腳下踩出一個個血腳印,大喝道“開門,”
“唯,”
一眾甲兵們躬身一拜,紛紛放下銅戈,一左一右拉著大門門環,面上青筋暴起,沉重的大門門拴發出咣當聲。
厚重的正門徐徐打開,姒伯陽當前一步,一手拎著魏征明的首級,一手青銅劍血漬未干,大步從里面走了出來。
“魏征明已死,項上人頭在此,速速鎮壓不服,再有負隅頑抗,殺!”
他看著門外石階下,橫臥著的一具具尸體。中行堰手持一口劍器,身上衣服血跡斑斑,顯然是經過一場血戰。
魏征明車輿帶來的高手著實不少,此時正與中行堰的兵甲廝殺,每時每刻都有人倒在血泊上,景象慘烈無比。
中行堰‘錚’的一聲,將劍收入鞘中,見著魏征明首級,心頭莫名一動,抬頭看了一眼姒伯陽,低聲道“喏!”
“殺??!”
這時,一名名甲士從四面八方涌來,身披重甲的他們,甲葉發出窸窣聲,眨眼間就有一二百甲兵涌入街巷巷口。
“飛熊衛聽令,”
中行堰驀然轉身,厲聲道“殺,負隅頑抗,冥頑不靈,一個不留,”
“喏,”
這些甲士都是飛熊銳士,是受中行堰影響最深的一部分正式銳士,要不然中行堰也不能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