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煞氣若隱若現,目光聚焦在廟堂前的三千奴隸身上。
這些奴隸被有鄮氏兵甲,強行的聚集在這里。有鄮氏甲兵一臉的冷漠,看著這些奴隸的目光,猶如一條條待烹殺的豚犬。
奴隸們努力蜷縮著身體,在有鄮氏甲兵冰冷的目光下瑟瑟發抖。這目光極其殘忍,如同滿手血腥的屠夫看待待宰的獵物。
家臣薄意躬身,低聲道“主君,時辰已到,可以祭祀了,”
子舒眸中血色愈重,輕聲說著“辰時已至,開始吧,”
“諾!”
得到了子舒的命令后,子煬與薄意相視無言,轉而投向那些一臉麻木的奴隸身上。這時二人的目光中,已帶著一絲冷意。
“祭祀先祖,庇佑有鄮,先祖英靈,福蔭子孫,“
“祭祀先祖,庇佑有鄮,先祖英靈,福蔭子孫,“
二人向著供臺上的神主牌位,深深的行了一禮,異口同聲道“大祭,開始!”
“大祭,開始?。 ?
周匝圍繞的家臣們,與左右待命的甲兵,都高聲齊呼。一時間,整個祖廟之內,唯有一聲又一聲,此起彼伏的高呼聲。
“血祭,開始!!”
編鐘被樂者敲響,一名名樂者神容莊重,敲擊著青銅編鐘,叮叮咚咚的編鐘樂聲,如大小珍珠落入玉盤的回音經久不散。
“殺,”
與此同時,就在編鐘之樂響起時,甲兵們拔出佩刀,刀口掀起一片血色,奴隸們被甲兵毫不留情砍倒,只能呻吟與哀鳴。
“殺啊,”
三千名奴隸被甲兵們快速砍殺,倒下的奴隸又飛快的被補刀,噗呲噗呲血霧飛濺的景象,真真切切的在祖廟之前上演。
“啊啊……”
一臉麻木的奴隸們遭到甲兵們的瘋狂殺戮,生死攸關之下,也不禁有了一絲躁動,可是卻被這群甲兵迅速的鎮壓了下去。
奴隸們最多只是覺醒神血,可是甲兵們卻多是大成神血以上,乃至煉就神骨的高手,絕對力量的碾壓,差距大到讓人絕望。
“這一批奴隸的精血,暫時足夠用了。就是不夠用也沒關系,還可以再宰殺一批,也不是多么困難?!?
子舒從始至終都沒有轉過身直視這一場殺戮盛宴,靜靜地看著先祖神主牌位,聽著耳畔傳來的殺戮聲,臉色平靜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