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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真正掌握一路神軍之后,姒姓越國才堪堪算是立于不敗之地。
到了那時,無論三苗與曲國如何亂戰,只要兩大諸侯還沒分出勝負,那姒姓越國就能穩坐釣魚臺。
姒伯陽輕聲道“攻伐天外世界,關乎我越國國運興衰,太宰需要什么,直言就是,我越國自當傾盡全力,滿足所需。”
對于天外世界,以及世界本源所煉的道劫神金,要說姒伯陽沒想法,怕是誰都不回相信。
畢竟,如果真如上陽仲所說,那天外世界的存在,就是至關重要的戰略物資,是姒伯陽踏入公侯之列的重要砝碼。
就算是著眼當前,若是能占據一座世界,哪怕只是一座低能級的世界,依然能有效的緩解,越國上下所面臨的窘境。
只要提煉出道劫神金,不論是依此練兵,還是用以利誘,都是必不可少的。
尤其是利誘,有句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雖然吳國的封鎖,確確實實是擊中了越國的要害。可只要越國一方,開出的價碼足夠高,也能讓吳國的封鎖,流于表面。
前提是越國,有著充足的道劫神金。百金不行,那就千金,千金不行,那就萬金,重金之下,總會有利欲熏心之徒上鉤。
應該說,這是山陰氏的拿手好戲,當初山陰氏立足會稽,就是憑著大肆賄賂敵方重臣,引為暗間。
呼之為友,喚之為朋,廣植黨羽,才有今時的會稽一統。
“上君,攻伐天外世界,并非只是獲利,而沒有風險。”
面對姒伯陽期待的目光,上陽仲沉吟片刻,緩緩道“天外廣大,世界無數,臣也不敢說,一定能找到適合越國的世界。”
“有的天外世界,在品階上或許不及山海界。可世界之中,還是有大能者的。以我越國之力,未必是那些大能者的對手。”
“更有天外世界,生機耗盡,萬靈滅絕,已是一方死界,毫無價值可言。”
“要在萬萬世界中,尋找到一方適合我越國攻伐的世界,除非有著世界道標,否則不吝于是在大海撈針吶!”
上陽仲深知其中利害,錨定天外世界,雖是一本萬利,卻也有可能賠的血本無歸。
若不是越國的處境,越來越艱難,已經到了必須孤注一擲的時候,上陽仲絕不會在姒伯陽面前,說天外世界的事。
說起來,上陽仲在中間,可是擔了不小的風險。
賭贏了,自然能讓越國更上一個臺階,可一旦賭輸了,無疑會讓越國本就艱難的處境,愈發雪上加霜。
“大海撈針,就大海撈針,”
姒伯陽直接道“不管開拓天外世界,對我越國未來發展,是好還是壞,不嘗試一下,怎么知道咱們不行?”
“會稽兒郎,不能讓人說不行!”
話音一頓,姒伯陽邁步,走到上陽仲身前。
“再說了,情況再壞,還能有現在的處境更壞?就算比現在的處境更壞,又能壞到哪里去?”
姒伯陽眼睛微微一瞇,道“不賭一下,焉能知道結果如何?”
需知道,姒伯陽這個人,從前世開始就有著一股子賭性。到了這一世,他的賭性更大了。
當初登上上位以后,姒伯陽削平大姓,變法山陰,鯨吞會稽,每一步都有著賭的成分。
這中間要是差一步,姒伯陽都無法有今時今日的成就。便是造化玉碟在手,也要蹉跎不少歲月。
如今,姒伯陽又要賭一把,看看能不能借著天外世界牟利。成則最好,不成也不過是全國上下,多難受一陣罷了,
被姒伯陽所言,噎的說不出話來的上陽仲,良久,只說了寥寥幾個字“上君,豁達,”
“豁達?”
姒伯陽呵呵一笑,道“我可算不上是豁達